波仔,人在哪呢?!”
喪波沒說話,還很有經(jīng)驗地把電話拿遠,他這個預(yù)判著了,電話里對方的聲音從一臂長的手上無比清晰傳進耳朵。
聲音很熟悉,是他上頭的川哥。
“川哥,我,我……”被對方猜中的心虛感讓喪波本就不太靈光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zhuǎn),想思考出一個合適的借口。
一邊想借口,一邊想自己忘了什么,腦干子踉踉蹌蹌地轉(zhuǎn)動起來,轉(zhuǎn)著轉(zhuǎn)著突然冒起了黑煙,糟糕,好像廢了。
導(dǎo)致他欲又止大半天也沒‘我’出來點什么。
川哥太了解喪波的死樣子,平常聽個樂子還能等等看對面能說出多蹩腳的借口。
現(xiàn)在有急事,也就不再多聽他廢話浪費時間,開門見山說:“算了,先別管其他的,波仔,你趕緊來總部,立刻!
馬上!”
“哎!”
“嘟嘟嘟——”電話掛斷,喪波目光放空頓了幾秒,撓撓頭,看兩眼手機,忽然回神說:“不是,總部在哪?
我不道啊!”
和自己做了半分鐘的思想斗爭,喪波才難受地下床,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