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但是沒有‘看見’。”
——夏子真緩緩睜開眼睛,頭很痛,仿佛被人塞進(jìn)大鐘,猛敲一記。
他伸手捂住喉嚨的位置,隱隱有刀刃劃開的斷裂感,手指卻觸碰不到任何傷口。
在他面前是一張圓桌,圍著桌子坐了幾人。
加上他,一共“西男一女”。
墻上懸掛一面時鐘,指針一動不動,指向3的位置。
另外西人神情各異,有茫然,有驚慌,有人在遲疑地皺眉,有人在無措地左顧右盼。
這里……是哪里?
夏子真開口欲問,嗓子卻燒灼般地疼,說不出話。
“你是最后一個醒來的。”
坐在他對面的是“唯一”的女性,三十出頭的年紀(jì),長卷發(fā),容貌妍麗。
在她身后,擺放著一人高的雕像,雕像戴著黑色的烏鴉面具,黏著的羽毛讓它顯得栩栩如生。
這位貌美的女士雙手攥緊扶手,像在努力克制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