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到有一天,余媽媽將尸檢報告放在了她的面前,她才接受了余奶奶去世這一事實。
但卻始終沒有任何關(guān)于這個的記憶,也沒人告訴她,為什么她在醫(yī)院。
每次開口,對方總是含糊其辭。
一切就好像本該如此,像流水一樣,從高向低流,合情合理。
余曦抬眼,望向窗外,天光正亮。
一晃,她也在這里生活了半年了。
就像是走進新世紀的大門,看著陌生的環(huán)境,體驗著別人的人生,心里空落落的。
“曦曦,起床了。”
屋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是余媽媽的聲音。
往常也是這般,到點了就叫余曦吃早餐。
“嗯,好。”
床上的余曦理了理自己炸起來的長發(f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爬了起來。
手指不經(jīng)意間觸到自己微濕的臉頰,一時間,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