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秦淵大喊一聲,田鋒俢等人趕忙將已經昏迷過去的梁聲夾在肩膀上,然后看著下面濤濤的河水,吶喊一聲,一躍而下,直接跳到了滾滾的黃河水當中!
“媽的,可惜了,這么好的直升機!”
看著被自己駕駛著救出梁聲還沒有被打爆油箱的直升機,秦淵心中一陣心疼,踹開已經有些變形的安全門,秦淵隨手抓住一個放在頭頂的安全帽,沖安全門一躍而下,身后已經失去控制的直升機直接墜落到了河流當中,在接觸到河流的一瞬間,巨大的反作用力頓時將直升機的內燃機引爆,同時已經變形的油箱在空中就開始將寶貴的航空汽油澆到水面上,質量較輕的汽油頓時在河面上擴展開來,秦淵剛剛從水中竄出,就看到爆炸的直升機頓時引燃了整個河流,喝水如同著了火一樣的想著四周流動,秦淵望著遠處已經上了岸的梁聲,將頭上的安全帽扔到地上旁邊,沖著陰沉得可怕的天空大叫兩聲:“啊!啊!”
渾身濕透的秦淵站在河水當中,身后是還在燃燒的直升機,火光照應下,秦淵的臉色不禁有些猙獰,艱難的用自己的雙手將自己的身軀拖到了岸邊,秦淵看著已經注了水的石膏,心中的憤恨越發的難以平靜,讓田鋒俢攔了輛出租車,秦淵等人用最快的速度沖到了私立醫院,將梁聲送到手術室,同時把自己的石膏重新打了一遍,秦淵進入病房,便把一路上出生入死的五個小家伙叫到了自己的身邊!
“你們五個,好樣的!”
躺在病床上,秦淵的臉上寫滿了欣慰,看著田鋒俢等人,直接說道:“還記得我們出發的時候,我給你們說的話嗎?現在我打算落實了!”
“是!”
拼死拼活等的就是這一刻,五個壯漢站直身軀,目光中閃爍著精光,是人都知道,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渴望!
“好的,現在我已經讓衛宣把秦皇門現在控制的地方以及和賀蘭榮樂達成協議的何東諸地的地圖描畫了出來,我不打算讓現在的秦皇門的兵力過于分散,懂嗎?”
“明白!”
知道現在的秦皇門的處境其實并不好,田鋒俢等人也只能附和兩句,畢竟自己的手下還沒有分配到手上,這些事情還真不是這幾個新秀需要操心的事情!
“所以說,我打算把城西,城南的地界縮小到童和渠的南岸,這也是我們和賀蘭會天然的分界線,城西城南的新領地這樣一來,面積都差不多,同時我打算只在河東外面暫時駐軍三個城池,你們五個人商量一下到底誰在城里,誰在城外,然后我會讓人把你們手下的人花名冊交給你們,同時你們的人也開始接受古武者的訓練!”
“古武者的訓練?”
聽到這個神奇的名詞,前面一大堆啰里啰嗦的解釋幾個人頓時放在了一邊,古武者的訓練,這可是上古貴族才能夠擁有的特權啊!
“當然了,不過要小心,我們先要在這里站穩腳跟,然后我會親自訓練你們幾個的,畢竟我也不想太孤單不是?”
秦淵沖著幾個人小小,隨手將河東的地圖和固原城池的地圖扔給了五個人,讓這些家伙自己商量怎么分配未來的領地問題!
“這個……我覺得應該是這樣的!”
已經頗有一點領頭羊架勢的田鋒俢對著身邊的同伴說道:“誰對于城南城西比較熟悉,就留在這里輔佐秦門主,剩下的人帶著人去收復這三個地方,聽說這些地方還在賀蘭會的叛軍手里!”
“小子,有水平!”
秦淵在心中微微一笑,默默的看著正在商議的五個人,雖然這五個家伙平時的交際應該不少,但是此時也頗有一點爭鋒的意思,最終五個人用抓鬮的方式,勉強通過的最后的決定!
“我知道了!”
看看幾個人手中的紙條,秦淵微微一笑,將另一份表格交給了五個人!
“額……只有錢,沒有人?”
田鋒俢看著秦淵遞過來的分配欄,和自己的同伴一樣有些傻眼。
“當然了,我們秦皇門損失了這么多人,如果再讓你們五個分了,我豈不是成為了光桿司令?”
秦淵對著田鋒俢等人笑笑,淡然說道:“一人三十萬兩白銀,出征外面的加一倍,這些錢足夠你們拉起一直隊伍來了,以后過得好不好,都看自己的本事了,我要的是能夠給秦皇門帶來火種和收益的分堂,而不是天天伸手要錢的堂口,懂嗎?”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