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的恐懼被戰勝困難的信念壓制。
蔣馥瑩戴上銀絲手套,按照手冊上陳述的方法,手法干凈的將器官內臟放回腹內應在的位置,然后拿起草木灰灑在患處止血,隨即用醫用針線快速的將皮肉一層一層縫合,縫合完后,滿頭細汗。
嫪叔原本不屑的目光緩緩的變為激賞,他沒有想到一名小嬌娘可以將死尸縫的漂亮,他拿起軍醫報名點名冊,拿著筆往下滑,找到蔣馥瑩的名字,“你叫蔣馥瑩,太醫院院首沈胤祥是你什么人啊?”
“他是我父親。”
“怪不得,怪不得。原來是名醫之后。”嫪文極頷首,“行,出去等選拔結果吧。下一位進來。”
嫪文極叫人把這具開膛破腹被縫合漂亮的死囚抬走,換了一具左腿斷裂的尸首橫陳榻上。
蔣馥瑩出得去,突然扶著墻壁手腳發軟。
祁慕之在青州兵營大院里正在木樁那邊練習打拳,見蔣馥瑩出來了,他迎了上去,“你發揮怎么樣?”
蔣馥瑩想了想說道,“我個人覺得還可以。但是嫪文極沒說什么,他讓我出來等選拔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