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周什睜眼后,感知到劉筏子的手在她的手臂上摩挲著,便迅速地收回了手,坐起身往后縮去,沙啞地開口道:“你在這兒干什么?”
劉筏子:“你的手還挺軟的,臉蛋兒也長得不錯,要不咱們倆成親怎么樣?”
成親?
要命,知道他不安好心,裝也裝久一點嘛,這過了有西個時辰嗎?
逃都來不及逃。
周什不動聲色:“你昨天不是說,我們當兄妹嗎?”
劉筏子道:“這情哥哥,也是哥哥不是?”
隨即便露出一個自認為風流的笑容,看得周什想翻白眼。
周什:“好啊,那既然要成親,不說聘禮,總得有洞房花燭夜吧。
你連個草屋都沒有呢。”
劉筏子:“欸,我們這種人不講究這個,交合了便是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