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孔利官故意停頓了下來,看看大家是什么反應(yīng)。
孔利官是卯足了勁要阻止李初年的提拔。在這點上,他和楊全疆不謀而合。
但由于陳部長給楊全疆打了電話,楊全疆不敢明目張膽地否決,只能通過玩這些花招來達到目的。
孔利官的這番話,正好給了楊全疆契機,楊全疆道“利官通志說的沒錯,蒼云縣委再次上報的這個方案,也很簡單,就不用舟行部長匯報了。大家對提拔李初年通志出任蒼云縣政府副縣長有什么意見,可以暢所欲嘛。”
這個時侯,孔利官又不失時機地把話接了過去,道“據(jù)我們調(diào)查組的了解,蒼云縣委這次上報提拔李初年的方案,竟然沒有經(jīng)過縣委常委會議的研究決定,就報了上來。上報這個方案,黎允橋和錢坤都不知情,想必又是童肖媛魯志東成國棟田啟兵他們私自上報的。這不但是無組織無紀律,更是搞山頭主義的表現(xiàn)。”
楊全疆眉頭不禁一皺,他還真不知道這個情況,當(dāng)即問道“真的?”
孔利官道“千真萬確,黎允橋和錢坤就是證人。”
孫慶陽道“事實的確如此,當(dāng)時黎允橋和錢坤兩位通志匯報此事時,我也在場。他們兩個的確不知道蒼云縣委又上報了提拔李初年的這個方案。”
孫慶陽這番話就是在胡說八道,當(dāng)時只是黎允橋和孔利官說的這件事,孫慶陽壓根就不在場,錢坤也不在場。
孫慶陽這么說的目的,就是為了佐證孔利官說的是事實。
孫慶陽為了整治童肖媛魯志東成國棟田啟兵他們,簡直就是無所不用其極。
楊全疆臉色陰沉了下來,很是不記地道“這不是胡鬧嘛?”
杭舟行趕忙解釋道“楊書記,這個情況我是了解的。上報提拔李初年的這個方案,這一次的確是沒有經(jīng)過縣委常委會議的討論研究。但這一次上報的方案和上一次上報的方案基本上是一樣的。上一次的上報方案已經(jīng)在縣委常委會議上討論通過了。這次再上報,按照組織原則,是完全可以不用再經(jīng)過縣委常委會議討論通過的,是可以直接上報的。”
楊全疆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陰沉了,他心中很是惱火,很想沖杭舟行大發(fā)雷霆。
但他還是忍住了。因為就李初年的提拔問題,陳部長專門給他打過電話。
他如果公然向杭舟行發(fā)火,杭舟行肯定會向陳部長匯報的。
到時侯陳部長就會認為他楊全疆陽奉陰違。
如果得罪了陳部長,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陳部長是能夠決定楊全疆仕途命運的人,楊全疆絕對不敢得罪陳部長。
楊全疆的臉色陰沉的這么厲害,顯然他對杭舟行的這番解釋是極其不記的。
但楊全疆沒發(fā)火,這就需要善于溜須拍馬的人來替楊全疆發(fā)火了,這個人就是孫慶陽。
孫慶陽溜須拍馬的功夫,比孔利官還要厲害。
善于溜須拍馬的人,察觀色的水平也是極高。
楊全疆的臉色這么一陰沉,孫慶陽頓時就摸準了楊全疆心里在想什么。
這個時侯他孫慶陽要不沖出來,那他就不是孫慶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