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孫慶陽要倒霉了,那就索性讓他把所有的黑鍋都背了吧。
既然要讓孫慶陽把所有的黑鍋都背了,那孔利官也要把這個信息傳遞給郭立棟。
所以他才會當著郭立棟的面,罵孫慶陽是只老狐貍。
孔利官算計孫慶陽算是算計到了家,孫慶陽不倒霉誰倒霉?
郭立棟知道孔副市長和孫副書記這是鬧翻了,他當即表忠心,忙道:“孔副市長,我聽您的,堅決不搭理孫慶陽這只老狐貍。”
孔利官笑著道:“我罵他是只老狐貍沒問題,但你別這樣罵他。要是一旦罵順了嘴,讓別人聽到了,再傳到孫慶陽耳朵里,你豈不是得罪了他?”
郭立棟趕忙又道:“是,孔副市長,還是您考慮的周到!”
“我這可都是為你考慮啊!”
“那我就多謝您了!”
“哈哈,走,咱們回去接著開會。”
直到當天晚上,鄒國凱也沒有接到從市公安局轉來的關于舉報紀光廉的舉報信,這讓鄒國凱很是著急。
鄒國凱想抽空趕緊和賴飛聯系一下,問問到底是什么情況?
但坐鎮指揮的崔成副局長,卻是臉色越來越難看。
崔成召集鄒國凱和縣局的副局長,還有市局刑警支隊的支隊長以及縣局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召開會議,分析案情。
這就讓鄒國凱無法回辦公室偷偷給賴飛打電話了。
崔成道:“這一天一夜的秘密監視下來,賴光明、賴飛、賴黃、賴騰、賴達父子五人,并沒有什么異常舉動。昨天他們父子五人還在野玫瑰夜總會后院的二層小樓上聚會,可今天他們父子五人都是忙各自的工作,除了賴達現在還在野玫瑰夜總會外,其余的父子四人下班后都已經各自回家了。這就很不正常。我懷疑我們的行動部署,已經泄露了。正因為泄露了消息,賴家父子五人,才會如此正常,再也沒有表現出什么異常來。”
說完這番話,崔成很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看鄒國凱,看得鄒國凱很是心驚肉跳。
縣局的副局長道:“這不可能吧?我們的行動部署是非常隱蔽的,不可能泄露。”
崔成很是不客氣地道:“那你給我解釋解釋他們父子五人今天為什么沒有聚會?”
“他們不聚會也很正常啊。他們都各自成家立業了,下班后回各自的家,這也沒什么不對啊。”
崔成有些惱火地道:“那你再給我解釋解釋他們父子五人昨天為什么聚會了?”
“可能他們昨天是有事才聚會的。”
“對,沒錯,昨天他們聚會,是因為有很重要的事要商量。不然,他們不可能好幾個小時都沒有出來。他們今天反而沒有聚會,這就說明我們的行動部署很有可能就是泄露了。不然,他們父子五人不可能表現得這么正常。”
看到崔局發火了,又加上崔局分析的很在理,縣局的副局長也不敢再堅持自已的意見了,只好道:“崔局,您分析的很有道理,是我認識的太膚淺了。”
崔成批評道:“你不但是認識膚淺的問題,而是破案思路就不對。”
說到這里,崔成目光嚴厲地看了看鄒國凱,鄒國凱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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