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們兩個坐在這里干什么?”
“抽煙聊天啊,咋了?”
這兩個人此時已經鎮定了下來,內心也不慌亂了。可見這兩個人與警察打過多次交道,懂得如何應對警察的盤問。
李初年看了看他們兩個腳下的很多煙頭,冷蔑地道:“地上這么多煙頭,這說明你們兩個在這里已經很久了,難道你們就一直坐在這里抽煙聊天嗎?”
“是啊,我們就一直坐在這里抽煙聊天,這是我們的自由,你們管得著嗎?”
都到這個時侯了,這兩個家伙還如此嘴硬。
李初年不再和他們廢話,當即下令:“把他們拿下。”
兩個刑警隊員如狼似虎地撲了過來,他們兩個當即要反抗,但兩個刑警隊員瞬間就將他們兩個給摁住了。
“警察隨便抓人了。”
“警察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們憑什么抓我們?”
他們兩個大聲喊叫著拼命反抗,其中一個突然掙脫開,拔腿就跑,但隨即就被周儒鐵一個漂亮的擒拿動作給干翻在地。
他們兩個被戴上了手銬,摁在了地上。
李初年蹲在他們面前,道:“說,你們是不是賴家派來監視潘會計家的?”
其中一個立即否認:“不是。”
另一個道:“你們警察不要冤枉人。”
李初年站了起來,道:“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聽李初年這么說,周儒鐵當即就對著剛才想要逃跑的那個家伙動起手來。
周儒鐵這一動手,那兩個刑警隊員也隨即動手。
頓時就把他們兩個打的鬼哭狼嚎起來。
“媽的,你們還敢叫?”
周儒鐵從口袋中拿出了兩塊膠布。
說是膠布,實際上就是膏藥。
周儒鐵在審訊室遭到了那四名干警的毆打,雖然沒有傷筋動骨,但渾身都疼。他就從藥店買了些膏藥,貼在身上減少疼痛。
沒想到剩余的這些膏藥現在竟然派上了用場,周儒鐵用膏藥將這兩個人的嘴巴都給封住,他們頓時也就無法喊叫出聲了。
周儒鐵和兩個刑警隊員隨即對著他們拳打腳踢,打的這兩個家伙記地打滾。想喊叫但嘴巴被封住了,憋得他們臉紅脖子粗直翻白眼。
周儒鐵和兩個刑警隊員都是很會打人,看著他們拳打腳踢的樣子,讓人很是恐怖,以為他們這樣很容易就把人給打死了。
但實際上,他們雖然打的很狠,但基本上不會打死人。因為他們知道往什么部位打,既能打得對方疼痛難忍,還不會把人給活活打死。這就是警察的厲害之處。
很快,這兩個家伙就被打的躺在地上就像死狗一樣,無法動彈了。
周儒鐵清楚,這兩個家伙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再努力一把,他們兩個就會乖乖招認。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