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這么說嘛!”徐婉寧冷哼一聲道:“既然你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那么欠春華家的錢也該如數(shù)歸還吧?”
趙建華惡狠狠地瞪徐婉寧一眼,咬著牙道:“我只承認我和春華有過婚約,但我不承認我拿走了她家的錢!”
“剛才你還嘴硬說自己沒和春華結過婚,結果一聽說要派人去當?shù)卮蚵牐憔妥约撼姓J了。現(xiàn)在又來這一出是吧?趙建華同學,容我提醒你一句,許校長和教導主任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沒工夫聽你在這里鬼扯。”
“你要是死不承認也沒關系,反正早晚都是要走一遭的,早走晚走都一樣。但如果調查結果證明是你說了謊話,那么后果,你該知道的。”
徐婉寧的聲音對于趙建華來說,無異于催命符的存在。
這個女人看著倒是文文靜靜的,怎么這張嘴這么能說?
她這話一說出來,他還怎么替自己辯解?
沒瞧見許校長和教導主任的臉色都變了嗎?
對于這些老派學者來說,人品比學業(yè)更重要。
一個滿口謊死不悔改的人,就算是學習成績突出,也不會受到重用。
因為這種人的人品一般都很差勁。
更何況趙建華在班上的成績也是倒數(shù)的,要不是因為這件事被突然揭穿,恐怕許校長和教導主任還不知道學校里有他這個人的存在。
趙建華臉上青一塊紅一塊。
他甚至能感覺到臉上燒的火辣辣的疼。
“我承認,我走之前還讓春華的家人給我贊助了路費,這五十塊錢我會盡快……”
“玉琴嬸子說了,你走的時候一共拿走了五百塊錢,你看看你打算怎么還?”
“什么五百?我只拿走了三百!就他們家那個條件,怎么可能有五百塊的存款!”
趙建華脫口而出。
話說完后,他才后知后覺地察覺到,辦公室里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大好。
他巴不得地上有一個地縫好讓他鉆進去。
他剛說了會盡快還五十塊錢,緊接著被徐婉寧一逼,直接承認自己拿走了三百塊。
三百塊雖然沒有五百塊多,但也算是一筆巨款了。
尤其是對于靠種地而生的農家人,這三百塊的意義,不而喻。
許校長和教導主任看向趙建華的眼神,滿是失望。
徐同學說的沒錯,這樣的學生心性不佳,已經不適合再繼續(xù)留在華清大學了。
但是目前,他還是華清大學的學生,那么學校就有必要出面解決這件事。
總不能因為他一個人的緣故,就害了學校的風評。
趙建華自然沒錯過許校長和教導主任的眼神,心下一驚,急忙道:“我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這筆錢我會盡快還給春華的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