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時間掌握在你手上,而我,己在這囚籠般的房間中度過了漫長的歲月。”
徐清淩沒有在“囚籠”這個話題上開始,轉而道:“您什么時候確診了,或者是發(fā)現自己有精神病?”
“什么時候…”白先生嘖了一聲,皺起眉頭思考:“好像是…朝陽之前。”
“朝陽之前?”
徐清淩迅速記下這一關鍵信息,目光未曾離開筆記本。
白先生回到座位,又從平整的襯衫口袋掏出香煙盒子,從里抽出一根,看向她:“不介意吧?”
“不介意。”
徐清淩笑著站起身,從不遠處的桌上拿來煙灰缸遞給他,笑容溫婉。
“謝謝。”
白先生點上煙,吞吐了一口:“也就是,我寫《烈日朝陽》之前,我就己經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