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只是一個五六歲的孩子。
出去玩?
跟朋友?
“究竟怎么回事?說!”
寧塵沉聲質(zhì)問。
落落母親當時紅了眼睛:“都怪你!我就說不讓落落跟那群人來往,你偏不聽,非要讓孩子去!”
“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么?”
落落父親瞪眼,怒道:“那群人是我們?nèi)堑闷鸬膯幔吭僬f了,落落跟著他們不比跟著我們強?”
“他們是誰?是什么人?落落現(xiàn)在在哪?”
寧塵皺眉打斷兩人爭辯,沉聲問道。
落落母親重重嘆息一聲,回了房間,落落父親點上一根香煙,目光復(fù)雜的看了寧塵一眼,隨后露出一個苦澀笑容:“寧先生,其實落落的事情用不著你操心了,她現(xiàn)在過得很好!”記住網(wǎng)址
寧塵挑眉,落落父親的態(tài)度很是無奈,明顯有什么難之隱。
“我畢竟與落落也是師徒一場,現(xiàn)在我只想知道落落的下落,請你如實告訴我
落落父親皺眉看了看寧塵,沉吟良久最終嘆息一聲,才說道:“寧先生,我不跟您說實際上也是不想害了你啊!帶走落落的人……來頭不小啊!”
“你先說說看
寧塵瞇眼問道。
落落父親這才將事情始末道來。
與此同時,夫妻倆也感覺到自己家里民宿的溫度逐漸降低,這股寒氣都來自于落落。
兩人當時還緊張過一陣,以為是落落舊病復(fù)發(fā)了,但這一次落落卻沒有感受到絲毫不適。
落落的情況愈演愈烈,民宿窗戶上開始凝結(jié)出白霜,落山鎮(zhèn)上開始流傳出他們家中鬧鬼,有妖怪等奇怪傳。
夫妻兩人在當?shù)匾渤闪宋辽瘢教幨苋税籽邸?
涇陽柳家不但給了夫妻二人一筆巨款,更是將落山鎮(zhèn)上幾處產(chǎn)業(yè)交給了夫妻二人打理。
如今,兩人已經(jīng)成了當?shù)匦∮忻麣獾耐粱实郏幢忝刻焓裁炊疾桓梢灿胁环频氖杖搿?
至于落落父母,自然不想失去落落,但柳家出現(xiàn)的時機恰到好處,正是他們受到全鎮(zhèn)排擠,走投無路之際,出手又極其闊綽,更是強調(diào)不會傷害落落。
久而久之,兩人態(tài)度也選擇了默認。
對此寧塵也是心知肚明,卻見落落父親拍著自己光潔的腦門愁容不展不由冷哼一聲:“若是你們一開始就選擇反抗,應(yīng)該早就把電話打到我這里了吧,現(xiàn)在在這里跟我演戲,沒必要了吧!”
落落父親神色一僵,重重拍在自己大腿上,嘆息一聲道:“寧先生,這件事的確是我們做的不對,要不是上個月劉家派人送來消息,落落與柳家少公子定下娃娃親……”
“落落今年才不到六歲吧……”
寧塵深吸一口氣,平靜說道。
“是啊,寧先生,落落被接走后就再沒回來,我心里也很著急,不是滋味……”
落落父親紅了眼圈:“但,柳家……我們招惹不起啊……”
“此事我自會處理,你無需多說了
寧塵懶得再說,站起身,一個轉(zhuǎn)身,身形消失在客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