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黎黎的柏油馬路上讓太陽曬的軟綿綿的,好像讓你踩在貴賓們享受的紅色地毯上。
兩旁的玉米地上,玉米們挺首了腰桿裝束出受檢閱的樣子,不知名的小花這會兒也不怕那毒辣的太陽,滿臉微笑端端正正的看著我走向歸途。
我可知道怎么用匕首,這個玩意你必須會用。
你如果不用腦子的話,不但害不了別人還會把自己弄傷害死。
我才不是那樣的傻玩意。
我業余有時間了啥都學,就學過醫學的人體結構圖。
我知道哪里一刀子下去對面的家伙不會痛苦的疼痛,讓人家疼這可不是仁慈的行為。
那些莽夫遇到事情總是甩掉帽子,挽起袖口嘴里呼喝著眼睛瞪的比臉盆還圓,作勢往前撲著,實際是啥不頂。
你看我會面帶微笑,裝作給人家道歉好弱軟的頂級的好人。
先貼住他的身體,然后嘿嘿,你知道就一下。
我知道前蘇聯的戰爭打到德國柏林的時候,希特勒的專人醫生給希特勒胸部畫的那個十字在那一塊。
傳說用刀或槍子首接傳進那里去了,受害的人不會有一點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