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覺手被什么抓住了,她努力的睜開眼睛,依然是刺眼的白光,有個人在摸她的臉,她閉上眼回想著自己在哪,酒店,可酒店房間的燈光沒這么刺眼啊。
她有點緊張,強撐著睜開眼,滿眼都是白色,一個人的臉在放大靠近她,是他。
她把頭別向了另一邊,用右手輕輕推開在她臉上來回移動的那只手,再次閉上了眼睛。
又瞇了一會兒后,神志似乎不那么恍惚了,索拉忽然緊張起來,幾點了,她睡了多久了,得再請一天的假。
她閉著眼開始在枕邊摸索手機,沒有。
她慢慢睜開眼睛,不是在酒店,似是醫院,左手在輸液。
床邊站著一個人,是他,她沒看他,想起身,找手機在哪。
他遞給了她手機,開機
,一看時間,己經是晚上八點半了,她快速給學生發信息,告知自己生病了,然后撥通教務處張老師的電話:“張老師是我,對陳索拉,我感冒還是有點嚴重,明天再請一天假,是,不好意思,麻煩您了。
好,謝謝,再見。”
掛斷電話,她打開微信,有老爸的語音留:囡囡,這兩天降溫,你上班記得要多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