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很微弱的呻吟聲,轉頭一看,她的臉和耳朵己經大面積開始泛紅,再一測,體溫己經飆到39度。
云山查了一下物理降溫的方法,嘗試用涼毛巾放在她的額頭降溫。
就這樣反反復復幫她換涼毛巾折騰到晚上兩點多,估計退燒藥也開始起作用了,溫度總算是開始下降了。
清晨,陳索拉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張眉頭緊皺又疲倦的臉,穿著一件黑色t恤和灰色棉麻家居褲的云山蓋著一個被角,躺在她的身旁。
她從沒見過他穿的如此休閑,也沒見過他穿黑色,裸露的肌膚非常白凈。
她想看看時間,但摸了半天沒找到手機。
“醒了,感覺好些了嗎?”
“好多了,謝謝你!
幫我看看幾點了?”
“六點半。”
“我要起來了,早晨有課?!?
“請假,不能去,你昨晚發燒燒的很厲害?!?
說著,云山從枕頭邊摸出一個白色的小盒子,拿出一枚戒指套在了她的左手中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