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軟毛的毯子,唯恐涼了小姐的腳。
院里只有下人在西處奔忙,偌大的宋家,竟連一個客人都沒有。
宋家小姐環視一圈,對著上前迎接的家仆說道:“我身子己然大好,以后也不必如此小心。”
“且說!
非是這張家老爺擠破了頭,上趕著巴結權貴,而是他這小女兒,重病纏身,偏巧就要那么一個名貴藥材,為了續他那小女的命,這才來了京都!”
說書先生一拍桌,震得茶杯叮當作響。
“快說說,什么藥材啊,就連首富都買不到?”
底下叫嚷著,催促說書先生多說幾句。
“那自然是,天地孕育之靈芝,山海凝結之雨露,江河……”堂下嘈雜一片,話說著說著就離了道,沒得聽了。
二樓雅間一位粉袍公子,捏著茶杯,仔細品了品。
“好沒膽量,戳著人家脊梁講故事,還要宋冠張戴,一番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