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云南白藥,顏意全部都拿了過來,發現白城己經忍痛將玻璃拿出,露出一個血肉模糊的傷痕,看著被取出來的玻璃上面的血印,最深部分足有西厘米。
顏意聲音更柔了些:“痛嗎?”
問完才發現自己問了一句廢話,這能不痛嗎?
“習慣了。”
白城雖這么說,但極力忍耐略帶顫抖的語氣還是出賣了他。
顏意學過簡單急救,借行李箱從空間里取出急救包,幫他清洗傷口查看玻璃碎屑,最后止血、包扎。
“這種事情也能習慣?”
顏意不解,他怎么來的這種習慣,是生活環境過于艱難嗎?!
白城臉上失了血色變得蒼白,他低頭看著顏意最后在繃帶上打上一個蝴蝶結:“這不,挺危險的。”
顏意察覺到他的語氣是開玩笑,也想借開玩笑來減輕他的疼痛,應道:“感覺你每次靠近我都挺危險的,還都遇火。
你說,是不是八字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