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該死了為什么這種人還不死?”
“娘娘腔,長的那么女孩子不知道要干什么?”
身穿病號服的望舒站在精神病院樓頂,他的面容清秀,身形消瘦,下垂的手臂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丑陋的傷疤。
此時月光柔和,望舒獨自一人站在精神病院樓頂的天臺,看著下面密密麻麻的小點在快速移動,閉上了眼。
“你存在嗎,在我夢中的那個人?”
他自自語著,對著空氣說話,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我看不清你的身影,聽不清你的聲音,但是能感覺到你的存在。”
說著,望舒抓著欄桿,慢慢翻過天臺的柵欄站在邊緣。
“望舒…望舒…真是個好名字。”
他自嘲地笑笑,不再語,松開抓著欄桿的手,身體前傾從樓頂往下墜落。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種墜落感消失了,疼痛卻沒有在望舒中的預想中傳來,他緩緩睜開眼,首先看到了一張與他極其相似的臉,其次環顧西周發現是望舒所熟知的精神病院停車場,他在被送來的時候牢牢記住這里,想著有一天可以被接回去,回歸正常生活。
“喂?
你在干什么,為什么一個人躺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