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禮物,大多數都有回信我沒有,我失落肯定是有的,但也沒那么嚴重,最后老師去辦公室拿了本書給我說:“這是你的,剛才漏掉了。”
我們小學和初中很近,所以我在那一片很出名,我覺得大人們的演技真的很拙劣,都維護著我那顆幼小的心靈,我每次都能看穿,老師他爸爸放零錢的地方我去偷了幾次,有一次門沒關,絕對是看見了的,但是伯伯假裝沒看見首接走了。
這些照顧都是小意思,我覺得最有意思的是初中,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學校早戀的很多,我也被表白過,但是啊......情書是早上收到的,人是下午被喊到辦公室的,班主任先是跟我談心,讓我好好上學不要被影響,接著就把寫情書的人喊到辦公室,讓他以后看到我走遠一點,只可遠觀不可近焉。
笑死,我真沒想到他會用上這么一句詩詞,表白的人覺得是我告的狀,他的朋友找我說:“關小小,他跟你表白你不同意就可以了嘛,你怎么還去告訴老師啊?!?
誰懂我的苦啊,被人追求的喜悅還沒開始享受就這么結束了,那些在操場上牽手表白的不去抓,我情書都沒捂熱就被逮了。
大家都太有愛了,我是幸運的,被這么多人呵護著,但是他們的每一次關心也像是在重復講我的經歷,小學我還是玩得挺開心的,到初中高中就不太行了,周末回家我去的是老師家,放假就去找我爸媽,初中的時候他們就離婚了,各自組建了家庭,所以我兩頭跑,去他們家的時候我沒有房間,有時候和弟弟妹妹擠一下,有時候是雜物間,我真的受夠了居無定所的日子,我太想一個人了,能給我一個獨立空間那就太好了。
那時候同學們很喜歡約著輪流去自己家玩,青春期正是自尊心強的時候,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沒有家,加上老師對我的特別照顧,同學們有點疏遠我,所以我想換個地方,以我的能力就只能換個遠點的高中,可在高中學校碰到初中的教導主任時我有種冷水己朝我潑來的無措感。
而劉義彬晚上說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