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靳寒來找我的原因,被南瑜直接拿去當(dāng)理由了,不得不說這個理由很絕。
靳寒聽到這個解釋,眉心微微舒展開來,淡淡道,“不用了,我已經(jīng)在她這里訂了三幅畫,兩個月內(nèi)完成。”
“我知道,剛才她和我說了,我們兩個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南瑜笑了起來,在這么心虛的時候,還不忘把自己和靳寒曖昧捆綁一下。
靳寒沒有附和她的話,只是將一個袋子放在了桌子上,“這是我讓人買來的墨,我那三幅畫,你用這些。”
他現(xiàn)在是我的金主,有一千萬在他身上還沒給我,我當(dāng)然什么都聽他的,只要是關(guān)于定制畫的事情,我都沒有意見,按照他的想法最重要。
我收起東西,“好的。”
這時南瑜的手機(jī)響了起來,她看看靳寒又看看我,然后接了電話。
應(yīng)該是公司的事情,而且比較重要,掛了電話以后南瑜便對靳寒說,“靳寒,我要回公司一趟,一起走吧。”
“你先去,我還要去靳氏開會。”靳寒卻讓南瑜先走。
南瑜自然不肯,她怎么會接受靳寒和我獨處?
可是沒兩分鐘,公司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南瑜沒有時間再繼續(xù)和我們耗著,叮囑靳寒早點去靳氏開會以后,匆匆離去。
南瑜好歹還沒有為了愛情而放棄事業(yè),這一點我很佩服。
“你還不走?”南瑜走了幾分鐘后,我看著一動不動的靳寒,有些不解地問。
“現(xiàn)在我是你的客戶,你有趕我走的道理嗎?”靳寒非但沒挪身,反而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你師傅呢?”
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因為我真的不知道章修前到底去了哪里,這些天他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我聯(lián)系不上他。
我搖頭,“不知道。”
“那我之前和你說的事,你還沒有和他提過?”靳寒又問。
我冷聲答道,“沒有,我也告訴過你,我?guī)煾挡粫u給你的,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地來問我了。”
靳寒笑了起來,“你不和他說,怎么知道他不愿意賣給我?一個將死之人,留著一堆畫有什么用?”
聽到“將死之人”四個字,我心驚肉跳了一下,靳寒說的是什么意思?章修前是將死之人?
“什么將死之人?!靳寒你說清楚一點!”我有些不敢置信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