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著她離開了診所。
據她所說,診所離她上課的地方只有將近一公里的距離,沿著街道一首往里面走就能到了。
在我印象里這周圍好像是有一個美術培訓社,但我記不清具體在哪里了。
雖然距離不是太遠,但是在背著一個人的情況下還是很有難度的,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
剛走出三西百米的距離我就感到手臂一陣酸痛,但我沒表現出來,只是挪了挪她的身子,重新調整了手放的位置。
我剛完成這個動作,她就又一次從我的肩膀上探出頭來,帶著關心的語調問:“累了嗎?
要不先放我下來吧,咱們休息一會兒再走。”
“累?!
就這點運動量還不夠我熱身的好吧!”
我略帶夸張的回道,實際己經快累的喘不上氣了。
“啊~~~這么厲害,那你可真是太棒了!”
她又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我沒好氣兒的白了她一眼,不過看見她這個樣子我心里又是一陣莫名的興奮,頓時感覺身上又充滿了力氣。
這或許就是每個男人的天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