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于盡瀟。”
“于盡瀟,好,我記住了。
那我講個我曾經的故事吧。”
喝了一口于盡瀟遞過來的酒,開始了講述。
說著一壺茶或兩壺酒,實際上,于盡瀟也就沒想過限制飲品數量。
“我叫習意,那時收復失地征兵,我去了。
在戰場上,我們這種小兵是不給馬騎的,只有大將軍有,我是種將軍手下一員,種將軍手持長槍,沖入敵群中用以傷換命打法,把我們護到敵營,哦,對了,當時計劃是將軍和一些士兵拖住敵人,一些去到敵人后方,在后方放煙火,沒出戰的士兵再從前面沖上來。
我們后面的士兵抵住敵人后方殘余部隊,讓前線的士兵先把第一下沖來的敵人擋住。
拖住敵人的士兵幾乎抱著必死決心去的,一群的人難打,但由中間拆散,再齊齊擊破就簡單了。
那計劃,成了,兩方對峙,總有一方要先出手的,他們還想再把收了的土地打回來呢!
只能說,那先生神機妙算。
只不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