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承扯松了外套的扣子,里面襯衣的扣子也崩開。
他鎖骨泛著紅,胸膛一片潮暈。
印象中,楚伯承酒量很好。
不過他酒醉的反應和平常人不一樣。
別人都是面紅耳赤,他只有身子是紅的,而且很燙。
姜止臉蛋被他的體溫烘得發紅,“阿哥,你醉了。”
“幾杯酒,還不至于讓我醉。”他鼻尖抵著她額頭,親昵剮蹭,“怕我酒后亂來?”
姜止強裝鎮定,“你別忘了,離開那晚你說過什么?”
“我說什么了?”楚伯承輕咬她耳廓,“我想不起來,你幫我想想。”
姜止氣結,“你要反悔?”
“我承諾過你什么嗎?”楚伯承貼緊她柔軟的身子。
他一身硬邦邦的腱子肉,蓬勃有力。
壓在她身上,一鼓一鼓的。
雄性的氣息,侵占性極強。
姜止無以對,“候小姐在下面。”
楚伯承不滿她提到其他人的名字,蹙眉,“跟我有什么關系...她來做什么?”
“你都不知道,我更不清楚了。”姜止不動聲色推開他,“楚伯承,你別裝傻。那晚你明明答應我,以后不再來了。”
和他沒有見面的這一個月,姜止正試圖慢慢把他從心里拔除。
誰知他突然來了。
她心又亂了。
攏緊衣衫,姜止起身道:“我確實忘了給你織毛衣,但答應過你的事情,我會辦到。你走吧,二十天后讓胡副官來學校門口來拿毛衣。”
“你給我織毛衣,都不量尺寸?”楚伯承下意識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
突然意識到這里是姜止的閨房,他又把煙放了回去。
他不提醒,姜止還真忘了。
從抽屜里拿出軟尺遞給他,姜止道:“你自己量,衣長、胸圍、肩寬...”
她說了一大堆。
楚伯承沒什么耐心,“不會。”
姜止無語。
算了,她自己來。
“你把外套脫了。”姜止抻開軟尺。
楚伯承輕笑,“襯衫用不用脫?”
不知想到什么,姜止臉紅了紅,“不用。”
楚伯承走到她面前,張開雙臂。
姜止環住他的腰,用軟尺緊緊勒住。
他身材確實很好。
寬肩窄腰,腿修長。
肌肉量很足,但不夸張。
他襯衫沒脫,姜止都能感受到他肌肉的形狀。
楚伯承眼眸微瞇,一只手突然摟住她的腰,將她緊緊帶進懷里。
姜止撞得額頭悶疼,“你干什么?”
“你給李錦一,也這么量?”楚伯承語氣沉了。
姜止推他,沒推動,她道:“沒有,錦一自己量的,他比你要有耐心,從來都不惹我煩。”
楚伯承握住她后頸,“拿我跟李錦一比?他哪比得上我?”
姜止覺得,他確實有些醉了。
斤斤計較,幼稚死了。
她撥開他的手,“你不讓我量就算了,我還省得浪費精力給你織毛衣。”
楚伯承把她抱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