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囑咐他要謹慎行事。
喬寅沒有應(yīng)。
他不喜歡現(xiàn)在提這種事。
姜止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讓他既無奈又生氣。
但他沒有計較。
當(dāng)然,也沒法計較。
喬寅和姜止,一起走完了整個訂婚流程。
客人離開后,六子回來向喬寅匯報說,目前派去的大量人手正在跟楚伯承手底下的人纏斗,不過快要得手了。
喬寅興致缺缺應(yīng)了聲。
他往樓上望。
樓上,姜止正在換衣服。
他正在等著她下來。
然而,沒等到姜止,外面一個鼻青臉腫的男人,突然沖進來,氣喘吁吁道:“喬先生,不好了,姜小姐不見了。”
喬寅瞳孔微震。
彼時,還沒換下禮服的姜止,正被楚伯承扛在肩上。
因為喬寅把大量人手都派去碼頭附近,所以喬公館的守衛(wèi)松懈了不少。
楚伯承帶人摸進去,擄走姜止,還讓人把喬寅的幾個手下狠狠揍了一頓。
姜止罵他無恥。
她用力踢打,在他肩膀上掙扎。
楚伯承無動于衷,輕而易舉把她鎖進車里。
車子駛到姜止曾經(jīng)被關(guān)禁閉的那棟別館。
他仍是扛著她,直奔樓上。
黑暗中,姜止什么都看不清,只覺得整個人眩暈不止。
等她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摔在了柔軟的床上。
楚伯承一句話都沒說,撩開了她的裙擺。
姜止被牢牢壓制在他和床之間。
黑暗中,她黑發(fā)散落。
床震顫不已。
姜止被折磨得幾乎丟了半條命。
楚伯承捻亮了臺燈,低頭啄吻她的唇,“妹妹與其他男人訂婚當(dāng)晚,和自己的阿哥在床上做...”
他輕笑一聲,“刺不刺激?!?
姜止唇瓣如同被滋潤的玫瑰花瓣,紅得美艷。
她怒罵道:“楚伯承,你混賬!”
“我有你混賬嗎?”楚伯承牢牢攥住她腕子,“仗著我縱容你,和喬寅聯(lián)手想搶我的地盤,姜止,你越來越出息了。”
姜止慢慢瞪大眼睛,“你...”
“還好我知道你是個沒良心的東西。”楚伯承撥弄著她的發(fā)絲,“雖說讓喬寅搶去了,不過那座碼頭對我來說用處也不大。喬寅派那么多人去搶,偏偏家里失守,我把你弄出來倒是沒費什么工夫?!?
他望著她笑,逗弄似的,手背輕輕剮蹭著她漂亮的臉蛋。
姜止臉色越來越難看。
她排斥別開頭,咬牙忍著眼眶的酸脹。
楚伯承收起笑意,掰過她的臉,強迫她看著他,“孩子沒了,我知道你傷心。你算計我的事,我不怪你,以后你就在督軍府住下。”
姜止面無表情道:“你別忘了,我和喬寅已經(jīng)訂婚了?!?
“所以?”
“我沒有娘家,理應(yīng)跟未婚夫住一起?!苯沟翎?。
“想跟喬寅住一起,等你們能真正結(jié)婚再說?!背胁幌滩坏?,“還有,把你接回督軍府住,是督軍的意思?!?
姜止憤怒之余,頗為不解。
楚督軍向來對她不聞不問,怎么突然要把她接回督軍府住?
沉思片刻,姜止面無表情問:“楚伯承,你到底搞了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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