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你出息了!”楚伯承憋了一肚子氣。
黑暗中,姜止面無表情道:“我出息的地方很多,不知道少帥說的是哪方面?”
楚伯承突然被氣笑了,“姜止,我是你什么人,喬寅又是你什么人,你有沒有分清遠(yuǎn)近親疏,幫著喬寅說話,你是不是欠揍?”
“阿哥到底是因?yàn)槲姨鎲桃f話生氣,還是因?yàn)槲覍?duì)你寵愛的嬌妻候小姐出不遜?如果是前者,那你活該。如果是后者,我下次還敢。”
姜止主打一個(gè)氣死楚伯承,治愈自己。
楚伯承捏她臉,在昏暗中沉聲低喃道:“你除了氣我,還有什么本事,嗯?”
姜止剛要說什么,楚伯承吻了下來。
干柴烈火之際,門外突然響起輕微的動(dòng)靜。
候樾希敲門,“伯承,你在里面是嗎?”
好事被打攪,楚伯承蹙眉,他摟著姜止,唇瓣抵著她耳根道:“別出聲。”
他不讓她出聲,姜止偏要出,她哼出聲。
候樾希一下就聽出,楚伯承房里有女人,她焦躁道:“伯承,你在干什么?”
楚伯承眼里閃過無奈的笑,他抬手堵住姜止的唇。
姜止卻變本加厲。
回應(yīng)候樾希時(shí),楚伯承聲音染上幾分低啞的潮意,“什么事?”
候樾希也算是過來人。
她很確定,楚伯承在外面有女人了,還把女人帶到家里。
候樾希有種前所未有的危機(jī)感,她按了按門把手,“我想進(jìn)去說。”
楚伯承喉間溢出難耐的聲音,他沒心思應(yīng)付候樾希,“有什么事,明日再說。”
“候小姐都親自過來找你,說不定有什么要緊的事,少帥這樣冷落嬌妻,改日要怎么跟候小姐解釋。”
姜止扯著他的領(lǐng)帶。
候樾希還在拍門。
楚伯承知道,姜止就是故意的。
他點(diǎn)了點(diǎn)額頭,“大了,性子野,也學(xué)壞了,去躲起來。”
推開楚伯承,姜止進(jìn)了衛(wèi)生間。
楚伯承捻亮了燈,打開門。
候樾希急促拍門的手,僵持在半空。
她視線越過楚伯承,在臥室四周掃視,“伯承,我剛才在外面,好像聽到你和別人說話的聲音。”
“你聽錯(cuò)了。”楚伯承面不改色胡說八道。
候樾希很敏銳,她視線望向衛(wèi)生間。
楚伯承淡淡問:“看什么?”
“伯承,你實(shí)話告訴我,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候樾希眼里有委屈。
楚伯承說沒有。
這時(shí),衛(wèi)生間傳來砰的一聲。
很明顯的動(dòng)靜。
楚伯承眉心跳了兩下。
“里面什么動(dòng)靜?”候樾希越過他,就要往里面走。
楚伯承扯住她腕子,沉沉盯著她。
候樾希甩開他,“伯承,你一直不碰我,是不是因?yàn)槔锩婺莻€(gè)女人?”
“你想多了。”楚伯承懶得解釋那么多。
“你讓她出來。”候樾希不依不饒。
楚伯承沉聲道:“你還要鬧?”
他視線冷的嚇人,候樾希愣住,“楚伯承,你什么意思?”
“有事明天說,我讓胡副官送你回去。”
說完,楚伯承先一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