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打算走,我為什么不能回來?”
“你下午去哪了?”
“心情不好,找錦一訴苦。”姜止如實道,“順便買一件睡裙,之前的那件舊了。”
楚伯承沒說話,靜靜地吃著晚飯。
飯后,姜止替楚伯承擦了身子,自己進去洗澡。
她出來時,穿著今天新買的睡裙。
睡裙特意洗過烘干,散發(fā)著被陽光照射過的味道。
穿著也很涼快。
只有兩條細細的帶子搭在雙肩上,軟滑的緞面貼合著身材的弧度。
裙子還沒過膝,姜止伶仃纖細的腿,暴露在空氣中,白嫩中透著誘人的光澤,楚伯承抬眸時,頓時愣住。
姜止擦拭著頭發(fā),若無其事從他面前經(jīng)過。
自她跟他一起住進醫(yī)院后,楚伯承從沒見過姜止穿的這么性感。
她剛洗完澡,臉蛋被熱氣熏騰得一片粉紅,連帶著頸間的肌膚都粉粉嫩嫩的。
姜止坐在床邊擦拭著頭發(fā),隨后抬眸,和楚伯承四目相對,“阿哥,你看什么呢?”
楚伯承別開視線,低下頭。
姜止背對著他,去關(guān)窗。
他余光里,很容易就能看見姜止大片露在外面的脊背。
白而纖薄,讓楚伯承無法忽視。
楚伯承仍記得,他從后面時,姜止脊背凹陷的弧度,很性感。
見姜止旁若無人,穿著那件性感的睡裙走來走去,楚伯承很難不懷疑她是故意的。
血氣上涌,楚伯承摸了摸鼻子,指腹頓時沾上一絲很淺的血跡。
他眼皮跳了幾下,隨后咬牙道:“姜止,你穿的這是什么,去換一件。”
姜止站在他面前,輕輕一笑,“怎么,我穿件涼快的衣服還惹到你了。哦,我知道了,阿哥你是不是挺久沒有過女人了,血氣方剛的年紀(jì),嘖嘖,要不要我?guī)湍惆寻⑾残〗憬羞^來。”
“姜止,你閉嘴,把衣服換了。”楚伯承這下能確定,姜止就是故意的。
她估計是在報復(fù)今天她推他的事情,故意惹火不滅。
這個滿肚子壞水的死妮子,他腿能不能好另說,如果能康復(fù),怕是在康復(fù)之前,他就要被她給氣死了。
天生克他來的。
姜止不換,她道:“我只有兩件睡裙換著穿,那件舊的被我扔了,新的洗了,你讓我拿什么換。你非不讓我穿這件,我只能裸了。”
說完,姜止側(cè)躺在床上,被子也不蓋,就這么看著楚伯承。
楚伯承無意間瞥到不該看到的弧度,他渾身燥熱得厲害。
姜止喲了一聲,“阿哥,你沒事吧。”
“沒事!”楚伯承咬著牙道。
“沒事的話,我就先睡了,你也早點兒睡,晚安。”姜止笑的很壞。
但乖軟的模樣,莫名讓人生不起來氣。
最起碼,楚伯承沒了脾氣。
他再次強調(diào),讓姜止換一件。
姜止不聽,很快睡下。
楚伯承度過了一個難眠,又極其寂寞的一晚。
就像一個獨自行走在沙漠,干渴不已的旅人,水明明就在旁邊,卻只能忍耐。
半夜,姜止睡得香甜。
楚伯承叫了守夜的人扶他,他又去衛(wèi)生間,沖了個涼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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