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她必須想辦法借龍齊的手,把姜止解決掉。
站在楚伯承身邊的女人,只能有她一個。
晚上,龍齊回來,嚴敏把他伺候舒服了,便道:“老爺,你怎么還不動手呢?只要你解決掉那個姜止,一定會讓楚伯承自亂陣腳,到時候咱們再見縫插針,想辦法殺掉楚伯承。”
龍齊摟著嚴敏,沉思道:“我怕楚伯承給我挖坑。”
嚴敏柔聲說:“以老爺您的頭腦,楚伯承才算計不了您呢。”
哈哈大笑,龍齊捏了捏她臀,“我就愛聽我的心肝兒說話。”
“您派去的人,一直在跟著楚伯承,他似乎也在提防您對姜止下手,所以經(jīng)常帶著姜止搬家,您要下手,最近就是好機會。”
龍齊道:“我看你比我還心急。”
嚴敏臉上沒露出任何破綻,她嗔道:“我還不是想沾老爺您的光,等您成了這洛川城的掌權(quán)者,以后我也跟著風光,能不著急嗎?”
“哈哈,好,你放心,老爺很快讓你過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日子。”
龍齊按住嚴敏,開始做夜間運動。
嚴敏覺得惡心,但也只能迎合。
翌日,龍齊便開始著手派人,安排暗殺姜止和楚伯承的計劃。
暗殺楚伯承,他沒有抱太大希望。
畢竟楚伯承那個狠辣的小崽子長了個狗鼻子,對火藥味很敏感。
而姜止只是個普通人,龍齊不信自己殺不了姜止。
另一邊,何副官早就察覺到龍齊的人正在暗中蠢蠢欲動。
他趕緊跑去某棟別館,匯報楚伯承,“少帥,龍齊已經(jīng)開始動手了。”
楚伯承視線落在對面沙發(fā)上的長發(fā)‘女人’。
‘女人’無語翻了個白眼,“龍齊老頭子也忒磨嘰,害得老子裝了兩個多月的女人,天天還要化妝盤長發(fā),把老子脖子都快墜斷了。”
何副官背過身偷笑。
時常被偷拍跟楚伯承在一起的女人,只是男人假扮的。
男人叫麻袋,也是跟著楚伯承多年的元老。
以前他是唱戲的,還唱花旦的名角,所以很擅長喬裝成女人。
他還能用胭脂水粉,把自己的模樣化妝成一張完全陌生的臉,勉強算得上是易容術(shù)。
后來戲班子散了,他差點兒餓死,被楚伯承救了之后,就跟著楚伯承四處打仗。
麻袋真沒想到,自己以前那點兒上不得臺面的本事,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
可他是純爺們兒,跟楚伯承在外面摟摟抱抱過了兩個多月,還一起住了兩個月,想想就覺得惡心。
麻袋一臉不滿道:“少帥,你趕緊把事辦完吧,我已經(jīng)兩個多月都沒睡女人,快憋死了。”
翻了個白眼,何副官道:“瞧你那點兒出息。”
麻袋撇嘴,“你天天老婆孩子熱炕頭,你最有出息。”
何副官瞧著他四仰八叉,滿頭長發(fā)的模樣,趕緊憋住笑。
楚伯承一本正經(jīng)道:“別鬧了,麻袋,你最近注意一點兒,龍齊要開始動手,你找好替死鬼了嗎?”
“找好了,一個女間諜,到時候我把她綁在車里,等龍齊動手,我再把車引爆,到時候也看不出她長什么樣。”麻袋甩了甩頭發(fā),伸出小指挖了挖鼻孔。
他挖出一顆很大的鼻屎,捏在指尖團了團,然后彈到何副官身上。
何副官罵了一通,和麻袋打了起來。
現(xiàn)在麻袋的模樣跟姜止有七分相似。
楚伯承瞧著麻袋又是摳腳,又是挖鼻孔。
還跟何副官在地上滾成一團,像瘋子一樣似的打架,他心里頓時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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