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xiàn)在恨不得將秦淵弄死,但是何信中已經(jīng)開口,就算何憂安再不甘也無濟(jì)于事。
秦淵也懶得這兩父子內(nèi)心到底在想什么,轉(zhuǎn)身走到葉云曼面前。
隨后秦淵在大庭廣眾之下伸手拉著葉云曼的手,笑著說道:“我們回去吧。”
葉云曼神情微微一愣,秦淵突然拉著她的手讓他有些淬不及防,不過并沒有任何拒絕的意思,而是甜甜一笑,輕應(yīng)了一聲。
于是在眾人驚嘆與羨慕的目光中,秦淵拉著葉云曼的手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何家大院。
而何信中和何憂安兩人的臉上再次難看到極點(diǎn),沒想到秦淵離開的時候,再一次狠狠地扇了何家的臉。
燕京許多人都知道,葉云曼是何家內(nèi)定的媳婦,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人膽敢打葉云曼的注意,除非你認(rèn)為自己的家世能夠和燕京四大家族之一的何家相比。
可笑的是,今天葉云曼在何家的家里被一個男人牽著手離開,這一巴掌無疑拍得很響亮。
回來是時候在車上兩人都沒有說話,而秦淵似乎太累了,一坐到車內(nèi)就閉上了雙眼。
回到葉家的大宅,秦淵原本是想要洗個澡就睡覺,只是剛一進(jìn)門時就有一個傭人跑過來跟秦淵說,讓他一回來就到后院找他外公。
“你去吧,我先去洗個澡?!比~云曼面帶疲憊之意說道。
秦淵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徑直走到后院。
此時葉延羅在后院的院子里打著拳,動作依舊很緩慢,秦淵也沒著急打擾他,坐在一旁細(xì)心觀看葉延羅打拳。
秦淵發(fā)覺,看外公葉延羅打拳時,他或多或少都有一點(diǎn)體會,也不知道是葉延羅的實(shí)力比他高太多還是怎樣,秦淵感覺有點(diǎn)摸不清他拳法的路數(shù)。
原本一拳打橫揮出,卻可以在瞬間朝著相反方向打去,可偏偏葉延羅的動作很慢,秦淵感覺自己還是看不清楚。
直到一套拳打下來,葉延羅才深吸一口氣,笑著示意秦淵過來。
“今晚怎么樣,丫頭有沒受到欺負(fù)?”葉延羅斟了一杯茶輕輕抿了一口說道。
“有我在,小姨哪里會受到欺負(fù)?!鼻販Y咧嘴一笑說道?!安贿^今天跟何家一個老頭打了一場。”
“哦?是蔡光成吧,他的實(shí)力還算不錯,結(jié)局怎樣?”葉延羅饒有興趣問道。
秦淵攤了攤手說道:“不小心把他打進(jìn)醫(yī)院了,恐怕得躺半個月左右?!?
葉延羅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意,他這個外孫,果然沒讓他失望。
“何家這幾年的焰氣又漲起來了,是時候給他們敲打一下,否則還真以為我不敢動他們,如果他們今后再敢惹你,放手去打,有什么事外公給你扛著?!比~延羅笑著說道。
秦淵嘿嘿一笑,很爽快地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其他比聽到這句話還開心,本來秦淵還對何家有所顧忌,有了外公這句話,那就只有對不起了。
回到葉云曼的房間時,她已經(jīng)沖好涼在等著秦淵,穿著睡衣的葉云曼跟穿著禮服的葉云曼相比,少了一份高貴優(yōu)雅的氣質(zhì),卻多了一份嫵媚誘人的性感。
這個世上,也只有秦淵才能同時看到兩個不同風(fēng)格氣質(zhì)的葉云曼。
“小淵,老頭子找你沒什么事吧?”葉云曼問道,雖然她名義上是葉延羅的女兒,可是從小到大她都一直喊他老頭子,而葉延羅似乎也不介意,也任由葉云曼這樣喊了二十多年。
“沒事,就是問問今天在何家發(fā)生的事情而已?!鼻販Y說道,鼻子下意識抽動幾下,貪婪地吸著葉云曼身上散發(fā)著帶有沐浴露香氣的味道。
“小淵,你可不可以答應(yīng)我一件事?”葉云曼突然很認(rèn)真說道。
“什么?”
“以后不要再這么沖動了,今天本來可以不用得罪何家的,這樣不值得。”葉云曼說道。
秦淵苦笑,葉云曼想得實(shí)在太簡單了,今天就算他不出面,相信何憂安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已成死敵,如果不將對方置于死地,那么到頭來死的很有可能是自己。
不過秦淵還是對著葉云曼點(diǎn)點(diǎn)頭,他知道葉云曼是為了他好。
“知道了小姨,最多我以后見到何憂安掉頭走就是了?!鼻販Y笑著說道。
“那就不必,總之以后還是少惹他為妙,好了,你快去洗澡吧,今晚早點(diǎn)睡,明天我還要上班呢,最近不夜城那邊有很多事情要忙,可能無法顧及到你,你可不要怪小姨沒時間陪你哦!”葉云曼眉開眼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