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云曼白了秦淵一眼,卻十分順從的跟著秦淵一起回房間去了。
第二天。
秦淵和葉云曼戰(zhàn)斗了一夜,天大亮的時候,才從床上爬起來。
而葉云曼卻還如同一只八爪魚一樣掛在他的身上,赤果果的身體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很是晃眼。
秦淵微微一動作,葉云曼也醒過來,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緊抱自己的男人,卻又如同一只小貓一樣趴下睡著了。
“云曼姐,該起來了,我今天還要去領(lǐng)優(yōu)秀市民獎?wù)掳。 鼻販Y輕輕揉著葉云曼的秀發(fā)。
葉云曼突然想起來昨晚的事情,不禁促狹的笑了起來:“一個黑老大,突然變成了優(yōu)秀市民,這件事不知道會造成什么轟動啊!”
秦淵也是嘿嘿一笑。
兩人去浴室洗漱了一下,然后整理了一下著裝,這才出了房門。
秦淵本來打算直接帶著葉云曼去領(lǐng)獎?wù)拢瑓s在路上碰到了一臉郁悶和惱火的喬楚天。
“喬二爺,早上好啊。”秦淵打了個招呼,葉云曼則是微微一笑。
可是喬楚天卻好像沒看見一樣,晃晃悠悠的繼續(xù)往前走。
秦淵有些尷尬,葉云曼卻好奇的小聲問道:“他這是怎么了?”
“鬼知道,可能又是跟他老情人有關(guān)系吧?”秦淵一猜就是因為于淼淼,卻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葉云曼也奇怪喬楚天這么厲害的一個人,怎么會那么癡情的,不禁有些同情他。
就在秦淵拉著葉云曼打算離開的時候,喬楚天卻突然間在后面追了上來。
只見他疑惑的打量著兩人:“你們從哪里冒出來的?為什么見到我都不說話了,拿我當(dāng)空氣,還是把我當(dāng)成外人了!”
秦淵無奈了,這一大家子都是什么人?敢不敢有個正常的!
不過想歸想,現(xiàn)在喬楚天心情明顯不好,還是不要招惹他為妙。
“我剛才給你打招呼了,只不過你沒聽見罷了。”
喬楚天有些不相信:“是嗎?我聽力那么差嗎?”
“走神了吧?話說喬二爺是在為什么事情心煩嗎?要不要我?guī)兔Γ俊?
為了打消喬楚天的不滿,秦淵只能先解決了他的事情,然后再去忙自己的。
葉云曼倒是無所謂,而且女人對于這種八卦有一種天生的好奇。
喬楚天聽到秦淵的詢問,不禁長嘆一聲:“那個混蛋來了!”
秦淵一愣:“混蛋?哪個混蛋?”
“就是淼淼現(xiàn)在的老公,醉湘樓的老板!”喬楚天有些憤憤的說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擠兌了。
葉云曼聽到醉湘樓老板幾個字,卻有些詫異,湊到秦淵耳邊小聲問道:“那不是小優(yōu)的父親嗎?他們什么關(guān)系?
秦淵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只能籠統(tǒng)的解釋一句:“你可以認為喬楚天喜歡蘇小優(yōu)的母親,并且正在致力于挖墻腳的事業(yè)之中。”
原本他以為葉云曼會生氣,畢竟蘇小優(yōu)是她的好閨蜜,可是喬楚天卻在打蘇小優(yōu)母親的主意。
可是卻發(fā)現(xiàn)葉云曼聽到自己的話之后,雙眼瞬間發(fā)亮。
還沒等秦淵明白是怎么回事,葉云曼就開口問道:“喬叔叔,你說的淼淼是不是醉湘樓的老板娘,也就是蘇小優(yōu)的母親?”
喬楚天無精打采的撇了一眼葉云曼,原本沒打算回答她,卻突然間想起葉云曼和蘇小優(yōu)是好閨蜜,頓時眼睛一亮。
“葉姑娘,你和小優(yōu)是不是好朋友?”喬楚天滿是希冀的問道。
葉云曼也不怪喬楚天答非所問,得意的點點頭:“是啊,我們可是非常好非常好的朋友呢!”
喬楚天瞬間興奮了,“那你能不能找小優(yōu)幫我說說情,現(xiàn)在她見到我就不開心,每一次我想靠近淼淼,她就總是擠兌我。”
說完這話,喬楚天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是在追一個有夫之婦。
葉云曼故意裝出一幅為難的模樣,看的秦淵心里一抽一抽的,默默的為喬楚天默哀。
他可不相信葉云曼會真的幫喬楚天說清,頂多就是套出想要的八卦之后,就不去管它。
不過好不容易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的喬楚天,卻不會這么認為,他正絞盡腦汁的想著怎么討好葉云曼。
“對了,葉姑娘,你喜不喜歡翡翠?我們家有一個大翡翠石料場,你要是喜歡我可以送你很多翡翠,你要是喜歡,把石料場送給你也可以!”
喬楚天大方的揮揮手,表示自己有錢。
可是秦淵卻在一邊,幽幽的說道:“忘了告訴您,喬家的石料場早就已經(jīng)被原來的那些工人半空了,現(xiàn)在只剩下了一個廢棄的廠房了。”
喬楚天一呆,隨后怒不可遏的叫罵道:“那些混蛋,我一定要讓他們把吃下去的全都吐出來!”
秦淵卻只是把這句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對喬楚天這個想法完全不抱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