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自然明白秦淵囂張的原因,雖然他也不敢動手,但是小小的教訓(xùn)一下總還是可以的。
只見他冷著臉揮揮手,立即沖過來一隊士兵,“聽說你曾經(jīng)也是一名虎狼之兵,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是有多么厲害!”
說著,一道無形的領(lǐng)域張開,覆蓋在了秦淵的身上。
在那一刻,秦淵說不出的想要干掉這個指揮官,搶過那禁武領(lǐng)域的儀器。
不過看了一下指揮官肩膀上的徽章。
一個少校。
得罪他還沒有什么大事,可是若是真的干掉了,哪怕是一個下士都會被找麻煩的!
秦淵這么想著,那幾個士兵卻已經(jīng)沖了過來。
喝!
標(biāo)準(zhǔn)的八極拳架勢,還有那極其霸道的力量,都讓秦淵感覺到熟悉。
只是這力量就算是再強,在秦淵眼里也不過是班門弄斧罷了。
砰砰砰!
連續(xù)出了幾拳,饒是在禁武領(lǐng)域的覆蓋之下,那些士兵仍然在沒看清秦淵拳頭的情況下,被重重的打飛出去。
而秦淵,則是淡定的站在原地,就那么靜靜的看著指揮官。
那少校顯然沒有想到,秦淵在禁武領(lǐng)域的包圍下,竟然還這么強大!
只是他又怎么肯服軟,當(dāng)即再次命令幾個士兵過來,然后冷漠的看著秦淵:“竟然敢拒捕?看來不收拾你是不行了!”
那些士兵沒有在和秦淵近戰(zhàn),反而是用手里的槍指著秦淵,食指已經(jīng)扣在了扳機上。
少校眼中閃過一抹殺意,卻有快速掩飾下去。
可依然被秦淵逮住了。
“怎么?你想現(xiàn)在殺了我,然后回去邀功?可是你想過沒有,你這樣做只會讓你死的很慘,絕對不會有什么功勞的!”
秦淵蔑視的看著少校,似乎是在故意激怒他。
那少校原本也沒有想殺了秦淵,可是周圍已經(jīng)有很多人正在圍觀。
如果現(xiàn)在退縮了,那下場絕對是會被眾人嘲笑!
少校猶豫再三,心中盤算著干掉秦淵這件事,究竟是利益大一些,還是會倒霉?
秦淵卻完全不忌諱,直接走到包圍著自己的一個士兵前,冷冷道:“讓開!”
那士兵一動不動,只是食指已經(jīng)開始扣動扳機,顯然是想要動手。
可秦淵就那么用手抓住槍管,然后用力推著士兵向后走。
在這過程中,他那冷漠的雙眼一直盯著士兵。
士兵被秦淵如寒霜一樣冷漠的目光嚇得不敢動作,甚至于那指節(jié)因為用力都有些發(fā)白了。
秦淵懶得理會這士兵,直接一把推開他,然后來到蘇小優(yōu)的面前。
蘇小優(yōu)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秦淵,見到他過來,更是趕緊抱住了他的手臂。
秦淵微微一笑,輕輕拍了一下蘇小優(yōu)的小手。
少校見到秦淵離開包圍圈,甚至于離開了禁武領(lǐng)域的范圍,心中憤怒卻有無奈,他仿佛感受到了圍觀的群眾對他投來蔑視和嘲笑的目光。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就在這尷尬的時候,遠處的廢墟之中突然間躥出來一道人影。
那人正是之前跟秦淵一起吃飯的中年人,也是被軍方追殺的那個人。
“竟然還沒死?”秦淵頗有些意外,感慨著這個家伙的生命力之頑強。
不過那人逃走的幾率也幾乎沒有,因為無數(shù)的士兵正在周圍嚴陣以待。
秦淵很是好奇,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出動了這么多的士兵?
就在此時,秦淵的手機忽然響起來,竟然是霍千罡打來的。
“怎么?您老人家恢復(fù)過來了?”秦淵頗有些調(diào)侃的說道。
可是那邊的霍千罡卻完全沒有心情開玩笑,凝重至極的說道:“秦淵,你快去東街的夜市,我之前的那個朋友就在那里,他正在被軍方追殺!”
“那個做賊的朋友?”秦淵頗有些悠閑的看著被士兵包圍的男人。
顯然他對于救下這個賊并沒有多大的興趣,確切的說是沒有多大的希望。
這么多的士兵,而且還帶著禁武領(lǐng)域,而且還帶著那么多的重武器來,秦淵瘋了才回去救那個家伙!
霍千罡顯然也聽出來秦淵話里的無所謂,當(dāng)即凝重的說道:“秦淵,你記得你曾經(jīng)奪下來的那個儀器嗎?現(xiàn)在就在那家伙的手里!”
秦淵本能的一怔,“怎么可能,當(dāng)時可是被衛(wèi)宣扔走的,就算是他都不知道在哪里,怎么會有人找到?”
“那如果是在落地之前被接住了呢?”
秦淵突然間想起來,這個家伙的輕功相當(dāng)牛叉,若是他真的路過,倒也不是不能接住那些東西。
想到這,秦淵再看向那賊的眼睛,忽然間變得有些火熱。
禁武領(lǐng)域秘密啊,已經(jīng)近在眼前了,就好像當(dāng)時秦淵從那個軍官那里奪走一樣!
可是這次比那次更加危險,不但那個賊是反面角色,幫他會同樣被通緝。
雖然秦淵已經(jīng)上了紅色通緝令。
但是那樣沒有人會動秦淵,至少在這次西南事情結(jié)束之前沒有人敢。
如果秦淵幫了那個賊就不一定了!
到時候所有的矛頭都會指向秦淵,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秦淵有些糾結(jié),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幫還是不幫?
那邊的霍千罡也在等著秦淵的回答,雖然他知道這事情很讓人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