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點頭稱是,然后壓著兩女走到大廳的角落里。
衛(wèi)宣幾人想要沖過去,可是卻被秦淵伸手?jǐn)r?。骸安挥媚銈儎邮??!?
遠(yuǎn)處的士兵聽到秦淵的話,以為他要動手,都緊張的將手中的槍指著他。
可是卻沒成想,剛剛走到大廳角落里的少校,突然間傳出一聲慘叫。
眾人回頭看去,卻發(fā)現(xiàn)那少校的右手臂上,正插著一把尖銳的匕首。
此時那少校就抱著右臂,在不停的痛嚎,一臉痛苦的表情。
而就在此時,又是一柄飛刀突然間從外面飛進來,然后插在了少校的左肩膀上。
“??!”少校又是一陣凄厲的慘嚎。
那些士兵不敢猶豫立即分出一半的人沖到少校的身邊,將他牢牢的保護起來。
可卻在那一瞬間,一道恐怖的威壓從外面沖擊進來,將那所有的士兵都壓趴在地上,動也不敢動!
秦淵趁此機會當(dāng)即兩步?jīng)_到桌子旁邊,一把抓住那禁武領(lǐng)域的儀器,然后將其關(guān)閉之后,塞到了懷里。
這動作迅速至極,在加上那些士兵都被莫名的力量按倒在地上,沒有人發(fā)現(xiàn)秦淵竟然偷走了那個儀器。
不過就在秦淵得手之后,那些士兵卻突然間被松開,氣勢威壓好像從未出現(xiàn)過般的消失了。
秦淵冷漠的上前兩步,看著還在痛苦哀嚎的少校,“現(xiàn)在知道不是什么地方都是你能闖的了?給我滾!”
少校已經(jīng)聽不到秦淵的話,他正抱著雙臂痛苦的恨不得滿地打滾。
可是卻總是會觸碰到手臂上的傷,讓他反而更加痛苦,什么姿勢也總感覺不對。
旁邊的那些士兵們也怕出人命,畢竟這是一位少校!
所以當(dāng)即扛起這少校沖出了林家待客廳,朝著大門外沖去,而那些守在門外的士兵們則是一窩蜂的沖進來,繼續(xù)守著秦淵等人。
秦淵也不理會這些人,而是拿出手機給陸強打了個電話:“喂,陸大校,請問你這是什么意思?派人來林家抓我不說,還想要欺負(fù)我的女人?”
那邊的陸強一聽就愣了,隨后卻勃然大怒:“那個狗日的林澤熙竟然真的派人過去了,老子這就過去,你別著急!”
秦淵也知道肯定不是陸強派人來的,可是聽到林澤熙這個名字,卻覺得有些耳熟。
片刻之后,秦淵突然間想起來,這不是第一次來西南時,和陸強在一起的那個地中海嗎?
怎么現(xiàn)在投靠了敵人的陣營嗎?
秦淵想不通,干脆不去想,徑直走到一邊大咧咧的坐下,然后招呼眾人一起坐下。
那些士兵一直守在大廳門口,手中的槍雖然指著秦淵,卻知道自己等人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所以態(tài)度沒有多么強硬。
很快,接到消息的陸強親自趕了過來,在見到包圍了林家的那些士兵之后,頓時怒發(fā)沖冠:“都給我滾回去!”
那些士兵不是陸強的人,自然不會聽他的話。
可是架不住陸強真的讓自己的兵卸去那些人的武裝,然后強行將他們帶上車。
等到林澤熙的士兵全都被送走之后,陸強這次余怒未消的進了待客廳。
“陸大校你終于來了,這一下可把我嚇得夠嗆啊,我還以為華夏是要逼我走呢!”秦淵似笑非笑的說道。
陸強也知道秦淵是真火了,當(dāng)即解釋道:“這件事我可以保證,以后不會在發(fā)生!”
“呵呵,我可不敢相信你的保證,連你舊日的朋友都打你臉了,還有什么是你們這些人做不出來的?”
秦淵聲音愈發(fā)冰冷。
陸強卻滿是無奈:“那你想要如何?”
秦淵聽到這話,只是冷漠的伸出一根手指:“一個條件,把我的名字從紅色通緝令上撤銷!”
“可以,不過不是現(xiàn)在!因為我找不到任何的借口幫你,而且……”陸強還想找理由,可是秦淵卻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玩意。
那是一根小小的機械棒,上面還有一個閃爍的光點。
“禁武領(lǐng)域?你從哪里弄來的?”陸強臉色大變,急忙扭頭看了一眼四周。
確定沒外人之后,這才緊張的說道:“趕緊把東西給我,要不然咱們兩個都要完蛋!”
“我要是不想給你,就不用拿出來了,可是這東西應(yīng)該可以幫我洗清罪名了吧?而且這算不算是功勞一件?”秦淵掂了掂機械棒,嘖嘖稱贊道:“還挺重的呢?!?
“洗清罪名?”陸強一怔,隨后卻明白了秦淵的意思,一臉古怪的看著他:“你是想說,你要我栽贓林澤熙企圖攜帶設(shè)備潛逃,然后被你發(fā)現(xiàn),并且成功阻攔?給你邀功?”
“可以這么說,不過你要是不想選擇林澤熙的話,找另一個人代勞也可以,比如剛才被打殘的那個少校!”
秦淵說起那少校的時候,臉色很是冰冷,顯然是那人已經(jīng)觸犯到他的底線。
可是陸強卻搖搖頭:“不可能!如果這樣做,林澤熙一定會受到牽連的!
而且這件事如果敗露了,那咱們兩個都會死的很慘!”
秦淵卻嗤笑一聲:“林澤熙受牽連?你是覺得他配坐在大校這個位置上?
就憑他今天做的這個事情,就足以證明他只是一個廢物!
更加重要的是,你有沒有想過,上次你被撤職這件事……嘖嘖,我就不多說了。”
秦淵話說到一半,突然間停下,留下無限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