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軒和江少文對視一眼,同時客氣的回答道:“是的,我們跟秦淵的關(guān)系還算過得去,不知道太子有什么事情嗎?”
“沒事,我只是很好奇,秦淵身上有什么東西,竟然比我這個太子還要有吸引力?”姜無名看似無意的說道。
唐軒和江少文聽到這話頓時一驚,他們沒想到姜無名竟然是這么公開的拉攏他們。
就在兩人想著對策的時候,姜無名身后的何云秀卻突然間開口:“太子您手下缺人了?
這話是怎么說的,您一個堂堂太子,竟然有人敢不聽您的調(diào)遣?
這樣,我何家從今天呢開始就是太子的何家,從今天開始一切聽從您的調(diào)遣。
要知道我們四大家族一向同氣連枝,我大哥何優(yōu)安更是四大家族年青一代的最強者!
所以我們家都跟著您了,肯定沒有人在說別的話了,您說是不是,太子?”
何云秀這一番話,讓剩下的三人都是齊齊色變,隨后盯著何云秀的雙眼之中,都帶上了謹慎。
這不是一個廢物家主能說出來的話,因為他一句話將所有人的路都封死了。
如果不跟著他何家一起投靠姜無名,那無疑就是說燕京四大家族不是一心,到時候?qū)τ谒麄兊耐瞬焕徽f,還會讓各自家族的手下人誤會,從而導(dǎo)致四大家族貌合神離,到時候同盟就不攻自破了!
可若是跟著何家一起投靠了姜無名,那也就是承認了何家是四大家族的領(lǐng)頭地位。
到時候外界都會這么以為,那他們?nèi)齻€家族又將置身何地?
好一個何云秀!
難怪何優(yōu)安鐵了心的要讓自己這個弟弟當(dāng)家主,果然是有本事!
唐軒和江少文還在猶豫,孫裕華卻是無依無靠,想著若能跟著姜無名,也算是有個靠山了。
所以他當(dāng)即也恭敬的說道:“既然何家都同意了,那我孫裕華又有什么不同意的呢?”
姜無名很是滿意的點點頭,然后裝作很是詫異的看著唐軒和江少文:“嗯?兩位有不同的意見?還是說兩位覺得我不配做你們的帶頭人?”
唐軒和江少文都明白,此時誰先拒絕,就代表了誰先得罪姜無名,但是如果不說,那就代表他們加入了太子的隊伍,那秦淵回來就沒法交代了。
所以猶豫了片刻,唐軒還是咬著牙先開了口:“太子抱歉,秦淵對我有知遇之恩,我必須要跟他站在一起!”
說完這句話,唐軒心中竟是反而輕松了,雖然他能感覺到太子那逐漸變冷的目光。
江少文驚訝于唐軒的果斷,不過他也隨即說道:“我是不夜城的經(jīng)理,拿著別人的錢,吃里扒外總是不好的,所以為了江家的面子,我還是跟著秦淵比較好一些。”
姜無名的臉色變得很是冰冷,看著唐軒和江少文的目光也很是不善:“兩位果然是有骨氣啊,不過我很想知道秦淵會給你們怎么樣的保護?”
唐軒知道江少文是秦淵的朋友,所以事事都搶在最前,生怕姜無名將所有怒火都發(fā)泄在江少文身上,當(dāng)即說道:“這就不勞您操心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秦門主應(yīng)該是快回來了,我和江兄要去機場接機,所以要提前離開,太子多見諒!”
江少文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站在唐軒的身邊,沒有一點后退。
而孫裕華看向兩人的目光中,卻多了一絲幸災(zāi)樂禍,隨后更是拱火道:“太子的宴會還沒辦完,你們就要離開,你們這是不將太子放在眼里啊?”
唐軒原本就微欠著身,此時身體更加彎了,“太子不要誤會,我們真的是有急事。”
孫裕華撇撇嘴,還打算在擠兌兩人,可是姜無名卻在這時候掃了他一眼。
那目光中的冰冷之意,將孫裕華的心都凍結(jié)了,嚇得他一聲也不敢吭。
倒是何云秀一直安靜的站在一邊,此時卻突然開口:“既然兩位家主要走,那我們也就先告辭了,畢竟家族里還有些事情。”
對于何云秀的告辭,幾人都顯得很是驚訝,為什么這個很擅長拍馬屁的何云秀,竟是會在這么個時候離開?
姜無名的眼神也變得很是冷漠,死死的盯著何云秀。
何云秀卻一點也不恐懼,而是恭敬的從懷里拿出一張紙,上面還蓋著何家大大的印章。
“我何家原來遭過難,所以現(xiàn)在有些窮,不過有些東西還是能拿出來的。
這是一張轉(zhuǎn)讓合同,上面是我曾經(jīng)買的一塊地皮,現(xiàn)在大概值個三五億左右吧。
家族最近有難,所以送上一點薄禮,希望太子不要介意。”
姜無名眼神一閃,這才是明白了何云秀的意思,滿意的笑著接過那張合同。
唐軒和江少文這算是明白了何云秀的意思,那就是人可以走,但是東西要留下。
江少文倒是沒什么,反正他拿著東西來,就沒想過能帶回去,只是按照何云秀那說法,自己送的東西若是少了,臉上無光啊!
所以在這種狀況下,江少文只能無奈的拿出自己私藏的家底,打算送給姜無名。
只是他的手剛剛放進口袋里,就被唐軒給拉住了。
見到唐軒的動作,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何云秀都是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