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因為長期在各種藥材之間來回轉悠,所以總是會沾染上那種藥材味道。
但那種人多是藥材商人或者藥農才會有這種味道,因為他們接觸的是原材料。
所以他們懂得很多藥材,對于醫術卻不見的很精通。
還有一種人,就是身上沾染著藥液的苦澀味道。
這種味道一般會在長期臥病在床的人身上,再就是那種經查熬藥的老中醫或者小徒弟身上。
而真正的中醫高手,身上殘留的都是淡淡的香氣。
俗話說的好良藥苦口,但那只是一般人服用的藥物。
其實藥材都是天生地養的精華所生,如果真的有高手能將其中的精華煉制出來,那就會產生香氣,甚至于入口并不會那么苦澀!
只是這種手段已經隨著中醫的沒落,漸漸消失了,甚至于連這種手段都消失了。
這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相生相克的,雖然說是藥三分毒這句話是對的,但真正的大師是可以用手段將這些藥毒消融的。
苦藥和帶著香味的藥,這是分別中醫是高手還是大師的分界嶺。
煉制苦藥,任何人都會,但是煉制香味的藥,那就是頂尖的大師才能做到的!
秦淵也可以做到一些,但不可能保證完全可以,他只能將少數的幾位藥熬出香味來。
畢竟他還要修煉,還有很多的事情,不能專精醫術。
而李玄,身上明顯帶著藥香味,很顯然是經常沉浸在這種研究之中,所以不動手,誰也分辨不出來他的醫術跟秦淵不知道誰更厲害一些。
秦淵打量了一眼李玄,知道這家伙大概是被司馬云溪用什么方法給騙過去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用醫術戰勝他,然后在告訴他那些人的真實本性!
秦淵這么想著,卻一臉笑容的邀請道:“幾位這意思明顯是要挑戰我,不如進去商量一下?”
“不必商量,我今天就是來挑戰你的,我要為華夏醫術爭光,讓你這種只會用錢財欺壓醫者的垃圾,全都滾出華夏!”
李玄顯然對秦淵成見很大,根本沒有打算多說話的意思。
司馬云溪也不想讓秦淵和李玄過多的交流,所以當即擋在李玄身前:“既然如此,那就開始比賽吧,不知道咱們的場地在哪里?”
“咱們是醫生,比試的又是醫術,自然要到病人多的地方!不如就去附近的醫院吧?”秦淵提議道。
司馬云溪不知道秦淵的深意,所以當即應允:“可以,就是不知道王國清老爺子有沒有興趣觀看這場比賽?”
讓所有人都意外的是,王國清沒有點頭答應,反而是一臉陰沉的看著眾人:“胡鬧!簡直是一群混賬!”
沒有人理解王國清什么意思,剛才還好好的現在怎么就罵上了?
王國清看著眾人一臉不解的模樣,不動聲色的微微轉身,讓自己在鏡頭前暴露的更多一點,然后怒斥道:“你們竟然那病人來比賽,還有沒有一點作為醫生的博愛心!”
此話一出,那些記者和圍觀的賓客,都是一臉敬佩的看著王國清。
秦淵卻冷笑一聲:“那不知王會長,可有什么好去處?”
“既然是要比賽,那莫不如只比賽熬藥,如何,看誰知道的方子多!”王國清一幅華夏圣手的模樣,儼然已經將自己當成了華夏中醫的領袖。
秦淵卻搖搖頭:“我會一萬種方子,我倒是不介意熬藥,但問題是你有那么多藥材嗎?就算是有,你又怎么辨認那些藥材真的有用?”
嘩!
眾人都是驚訝不已,沒想到秦淵知道這么多的藥方。
李玄也是震驚不已,沒想到秦淵這么強大。
可是王國清卻冷笑著說道:“秦淵,不要以為你當個門派的門主,就可以隨便說話!
一萬個方子,就算是老夫也不見得掌握了一萬種方子!”
“我覺得如果說起駐顏的方子來,您肯定比我要好的多!”秦淵一幅冷嘲熱諷的模樣。
王國清氣得直哆嗦,很是惱火的看著秦淵:“年輕小輩,不知好歹!
我倒是要見識一下,你有什么本事敢在我面前放肆!”
圍觀的眾人也覺得秦淵有些放肆了,不禁低聲指責他,不該對老人這么不尊敬。
秦淵卻渾不在意,而是看著李玄說道:“既然沒有其他的地方,咱們就去醫院比賽,看誰救得人多。
這樣又救人了,又驗證了咱們的醫術,可謂是一舉兩得,不過莫要沒把握強充面子!”
李玄點點頭:“好,既然如此,那咱么就比試一下!”
見到李玄答應了,王國清不禁臉色陰沉無比,剛才他明明說了不讓去,這兩人卻堅持要去,明顯是在打自己的臉!
既然已經決定了,眾人自然也就跟著一起趕往不夜城附近的醫院。
在路上的時候,衛宣等人已經通知了那家醫院的院長,還有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