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沒有立即出去,而是嬉皮笑臉的也脫了衣服,抱著臉色通紅的墨香一起進(jìn)了偌大的浴池。
不管兩人如何,秦淵卻是在恢復(fù),而且那些客人則是還在交際舞會上。
誰也想不到,這次婚禮的主人,已經(jīng)開始辦事了……
一夜無風(fēng)無浪。
秦淵早晨起來,心情頗好,那血脈之力總算是壓制下去了。
而且今天估計會有很多的大新聞吧?
打開早晨送來的報紙。
果然頭版頭條上就是洛家婚禮,還有婚禮過程中的那些事情。
并且稱武者研究中心已經(jīng)介入,開始調(diào)查當(dāng)日是否發(fā)生了殺人事件。
這結(jié)果是什么暫且不論,秦皇門的名聲一時間飽受打擊,無數(shù)敵對勢力跳出來,借機(jī)諷刺秦淵。
還有很多人也趁機(jī)跳出來,紛紛叫板秦淵,要和他決斗。
而楊向東更是接到了衛(wèi)宣的電話,不過詢問的是秦淵的身體,并沒有問他為什么這么做。
若是說在秦皇門最了解秦淵的人,除了葉云曼恐怕就是衛(wèi)宣了。
畢竟他是秦淵一手帶出來的。
秦淵悠然的吃著早餐,看著報紙,卻無意中見到在報紙最后一頁的角落里,有一個廣告。
大意是要創(chuàng)建門派,然后要招收新弟子,請熱愛華夏武學(xué)的各位來報名。
這本是一個簡單的廣告,可是那門派的名字,卻讓秦淵眼睛一寒。
因為那上面寫的是天武門。
“天武門,這不是何優(yōu)安讓那些大學(xué)生創(chuàng)建的門派嗎?他們竟然真的堂而皇之的開始招人了,難道是打算創(chuàng)建一個富二代門派,然后借此控制那些家族?”
秦淵大腦極速運(yùn)轉(zhuǎn),猜測出了幾個可能的原因,然后給易紅月打了電話。
“紅月,幫我調(diào)查一個天武門的勢力,看看他們的駐地在哪里!”秦淵總覺得有些不安心。
易紅月卻清冷道:“不必查了,昨日何優(yōu)安派人來通知,天武門的駐地,就在不夜城的對面!”
秦淵終于知道自己為什么有不好的感覺了,何云秀那個家伙很謹(jǐn)慎,不會這么做。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何優(yōu)安,但是現(xiàn)在不夜城沒有高手,所以根本不可能和何優(yōu)安的勢力抗衡。
“看來我還是要趕緊回去了,省的麻煩!”秦淵臉色陰沉道。
易紅月沒有說話,算是默認(rèn)了。
兩人掛斷電話,秦淵召集所有的人,打算全速趕回燕京。
可就在他們要動身的時候,墨浮生來了。
墨浮生一臉冷漠,似乎臉上長著一塊寒冰一樣,就那么直直的盯著秦淵:“戰(zhàn)一場!”
“老子沒工夫陪你玩,我還要會燕京去!”秦淵煩躁的揮揮手。
墨浮生卻閃身攔住了秦淵:“我弟弟呢。”
“他很好,你要是想他就去燕京看他啊,反正我是不會把他送回那鬼地方的!”秦淵態(tài)度也很是強(qiáng)硬。
墨浮生冷漠片刻,隨后問道:“他身體如何?”
“已經(jīng)緩和了,確切的說好的差不多了,只要不脫下那軟甲,并且定時往軟甲里注射寒氣就好了?!?
墨浮生點點頭,然后再次充滿戰(zhàn)意的看著秦淵。
秦淵卻懶得理會他:“你死一邊去,我沒空搭理你!”
說罷,他就要上車。
墨浮生倒是也沒阻攔,他知道秦淵身體真的出了問題。
眾人上車的上車,上飛機(jī)的上飛機(jī),一路狂飆上了高速公路,要趕回燕京。
秦淵最近又引起了一場波瀾,所以行動自然是備受矚目。
就在秦淵上路離開之后,就有人尾隨在他的后方,也不知道是什么目的。
那些車距離不遠(yuǎn),秦淵等人自然知道有人在跟隨,不過也不在意。
這些秦皇門弟子正一肚子氣,讓他們發(fā)泄一下也好。
悍馬車在路上瘋狂的疾馳,那模樣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怪獸在狂奔。
就在路程過半,來到一片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有人忍不住了。
有至少三輛車攔住了秦淵的去路,然后下車想要和秦淵戰(zhàn)斗的意思。
秦淵卻沒有理會這些人,而是冷聲道:“所有弟子不許停車,他們敢追就殺!”
說罷,竟是真的一腳油門踩到底,撞向了那些車。
這里的車很少,似乎是被清理了,所以秦淵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那擋住路的車旁邊。
不過他沒有絲毫減速的意思。
那些阻攔秦淵的人,臉色都不禁一變,他們本以為秦淵會和自己公平一戰(zhàn),誰知道他竟然這么橫沖直撞!
砰!
車子終究是撞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