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不以為意,“金丹期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是啊。”
“你也是?哈哈”
弓長鳴忍不住再次跳出來嘲諷道:“你小子做夢呢?這么短的時間你能修煉到金丹期?你怎么不上天呢?”
“滾。”
秦淵看都不看他,冷冷道:“臉不疼了?”
嘶!
雖然明知道有司徒隕在場,秦淵不可能傷的了自己,但秦淵那冰冷的眼神仍然將弓長鳴嚇了一跳,臉上的傷好像又開始疼了。
于是弓長鳴很沒有骨氣的再次縮到了司徒隕身后……
昨天秦淵給他留下的陰影實在太大了。
跟在弓長鳴身后的狗腿子都無語了。
這還是那個橫行霸道的弓長鳴嗎?
有司徒隕在身邊你怕啥?
你這也太慫了吧?
司徒隕已經(jīng)懶得對他做出評價了,他現(xiàn)在只想著趕緊解決秦淵,回自己的居所去,他是在不想在看到這個廢物在自己眼前晃悠了。
丟人啊!
司徒隕眼神一冷道:“看來我給你準(zhǔn)備的路你是不準(zhǔn)備選了?那我只好親自動手廢了你了。”
“也不知道你那里來的自信。”秦淵淡淡笑道:“不過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按你說的辦吧。”
“哦?”
司徒隕嘲諷道:“準(zhǔn)備自費丹田了?算你識趣。”
“呵呵,你想多了。”
秦淵翻了個白眼道:“我的意思是,親自動手廢了你!”
說到最后幾個字的時候,秦淵身上的氣勢突然一變,一股金戈鐵馬的氣息升騰而起。
站在他身后的羊?qū)幧踔劣蟹N置身沙場的錯覺。
一往無前,殺氣騰騰。
比司徒隕的氣勢還要強上許多。
“威壓?”
司徒隕臉色一變,這么強烈的威壓就連他也做不到,眼前的這個人是怎么辦到的?
難道真的如他所說,他也是金丹期嗎?
司徒隕沒有猜錯,秦淵確實已經(jīng)是金丹期了,而且還是金丹中期,足足比他高了一個小境界。
但是秦淵身上的威壓跟他的修為沒有任何關(guān)系,那完全是他在沙場上出生入死積累出來的。
這幾年來,直接死在他手中的人已經(jīng)超過千人,別說是一個修煉過古武的人,就算是一個普通人,在殺了這么多人之后,自身也會發(fā)生一些驚人的變化。
而秦淵的變化就是這金戈鐵馬,一往無前的氣勢。
這股氣勢一出,司徒隕首當(dāng)其沖擋下了大部分,另外一小部分直接被弓長鳴和他的狗腿子們承受了。
一瞬間他們仿佛進入了慘烈的沙場,一名渾身浴血的將軍手持寶劍向他們沖來,身后是堆積如山的尸體,和匯聚成河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