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怎么還在吐?。俊?
梁媚幫著朱秋菊把李向南夫妻倆的曬在外頭的新被子收進(jìn)來的時(shí)候,瞧見李向南捧著個(gè)痰盂還在哇哇的吐苦水,馬上就揶揄了一句,“小李,今兒過去沒喝你李家的神丹妙藥?。俊?
“媚姐你還說呢!早上外婆都說了,最好今天再喝一點(diǎn)兒,免不了要喝醉的,我家里那么多人!向南可倒好,你猜他說什么?”
秦若白坐在一邊拍著李向南的背,關(guān)心的埋怨道。
梁媚瞧朱秋菊在旁偷笑,幫著鋪床瞇著眼笑道:“說啥???”
“他說昨天是大婚,喝了葛根解酒汁,那是怕耽誤大事!今天他就想醉一回,說這輩子就這么一回兒,他高興去醉!”秦若白說著便瞪了眼睛早已發(fā)直的李向南幾眼,一個(gè)勁的罵他傻。
“哈哈哈!那可不是這輩子就這么一回兒嘛!緊著他高興吧!哎,就是要麻煩你這個(gè)才過門的媳婦兒照顧丈夫了!”梁媚笑哈哈的說。
“媚姐,這以后咋辦哦!這要是次次回我家喝成這樣!我就......我就......”秦若白說著便跺了跺腳。
“你就咋?”梁媚曉得她是擔(dān)心李向南的身體,追著問。
“我就把這個(gè)大豬蹄子扔在我家,讓我爸我爺爺照顧去!看他們給不給他那么多酒喝了!”秦若白哼哼唧唧的說道。
朱秋菊聞一笑。
這話一聽就是在替李向南打抱不平。
這兒媳婦,剛嫁進(jìn)家門就一心想著丈夫的身體,真是打心眼兒里關(guān)心兒子。
她是聽在耳里,暖在心上。
便張口道:“沒事兒!回頭我教育教育向南!不能喝就別喝,瞎胡鬧!這還幸好沒溜桌子底下去,要是鉆桌子了,準(zhǔn)得鬧笑話!”
“誰喝醉了......我沒喝醉!若白,把燈扯了,上床,上床,我讓你看看我絕沒喝醉......”
“哎呀!你說什么呢你!媽還在這呢!”
一聽這話,秦若白臊的臉都紅了,頓時(shí)跺了跺腳,伸手去掐李向南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