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南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還有點迷糊,躺在折疊床上好久才醒過神來自己是睡在了單位。
正醒著神呢,發覺有個人影躡手躡腳的提著東西開了門走了進來,他撐起腰身一瞧,又睡了下去。
“我已經醒了,來這么早?”
宋怡這才笑了笑,將手里的早點丁零當啷的放了一桌,“我睡不著,很早就醒了!你要不再睡一會兒?”
摸了摸椅子上的手表看了看,瞧見已經七點了,李向南索性不睡了,撐著折疊床坐起身,這才將視線投向宋怡。
今天她穿了身象牙白襯衫,領口微敞,露出鎖骨處一串南洋金珠,肩線處手工縫制的米色緄邊隨著抬臂動作泛起漣漪。
下身是條琥珀色高腰直筒褲,褲腳恰好垂在腳踝骨上方三公分,卡其色細腰帶系成優雅的結,銅扣上鐫著1906年的巴黎鐵塔紋樣。
李向南的目光閃了閃。
宋怡的優雅,永不過時!
能在清晨的曙光中,望見這一抹清新,一整天都感覺充滿著別具一格的力量。
而她見李向南準備起來,便走到窗邊,輕輕拉了拉窗簾。
九月的秋風飄著焦糖拿鐵般的暖香,金箔似的晨陽漫過老式磚樓,落在宋怡身上,她彎腰開窗的一剎那,后頸肌膚浮著羊脂玉般的光澤。
目光不自覺的下移,落在宋怡極美的腰身線條上
男人總是向往野外,尤其是早晨,他們喜歡搭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