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南點了點頭,并沒有將這些天的辛苦放在心上。
而是在意雷進在信中說起的幾件事情。
一是這些天林建州給辦公室打了好幾個電話,沒找到他,還親自來醫院找過他,叮囑醫院的人等李向南回去之后,一定跟他說一聲。
李向南猜測林建州應該是有重大事情找自己,否則這么一位衛生部的部長不會三番五次的找自己。
二是,這些天醫院忽然多了很多糾紛,許多來醫院看病的患者,莫名其妙的在各個診室發脾氣,雷進懷疑這些人的動機。
李向南根據一些細節,估摸著可能是自己樹大招風,讓某些競爭對手盯上了自己,在搞自己,此事回去得好好研究研究,否則時間一長,經過發酵,就沒那么好處理了。
三是,江綺桃那邊制藥工廠的框架已經陸陸續續建起來了,有人過來詢問過建廠手續,因為李向南不在,給叫停了。桃子說正好要回南皖省一趟,已經走了幾天了。
這事兒就有點說法了,之前建廠的時候李向南已經將全部資料都交給桃子了,怎么還被叫停了?
她忽然回南皖省又是做什么?
李向南不理解,但覺得這件事情恐怕沒有簡簡單單停建那么簡單。
四是,林楚喬來找過他,曉得他來監獄做事情了,便托雷進說衛生巾廠的審批已經通過了,她和衛農正在想辦法進行前期的準備工作。
這應該是幾件事情里唯一的好事了!
李向南頓感欣慰。
不過看雷哥寫的信,洋洋灑灑的總感覺有一份隱隱的擔憂在字里行間,他心里既有些疑惑還有些擔憂。
總感覺雷進還有什么大事兒沒跟自己說,只盼著自己早些回去。
將信在貼身口袋里收好,啃著饅頭的李向南瞧見郭乾的凝重的臉,問道:“那小子不肯招吧?”
“如你所料!嘴巴嚴的跟鐵焊的一樣!”
事實證明李向南的判斷一點沒錯。
胡七一直到第二天晚上都沒招,甚至半點關于案情的事情都沒有任何交代,完全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作態。
所有人都圍繞著胡七一,將他當做突破口。
但李向南卻反其道而行之,一直守在胡二六的觀察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