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間。
同樣的針法,同樣的步驟,同樣的技術,再一次的出現在譚千里的身上。
然而這一次施展這針法的人,卻不是李向南。
而是王德發。
這位李向南的同學、同事、至交好友手上。
這讓剛才驚異過李向南的醫術的人,再一次感受到了別樣的震驚。
更是讓盧大醫這些老中醫,有一種醫術后繼有人的感慨。
盡管做著輔助工作的人,這次從丁雨秋換成了雷進,但在場的人都很清楚。
雷進肯定也領悟到了李向南施針的要領,只要情況允許,那么他也可以充當李向南的角色,給譚千里施針。
眾人吞咽著口水,緊張的看著王德發刺入長針,拔出長針,行云流水,又瞧雷進消毒,整理掃尾,就跟看李向南施針一樣,大氣不敢出。
一直等到譚千里的臉色恢復了氣血,額頭的冷汗逐漸消停,這才緩緩的松了口氣。
“譚老,您多休息一下!”王德發在完畢之后,用一旁的消毒水擦手,扭頭問道:“待會兒還有會嗎?開完了沒?”
洪凱旋硬著頭皮道:“還有后半場!本來應該是一起開的!譚老的身體條件不允許,我們就臨時休場,讓工作人員維持秩序,借口譚老要方便,給帶出來了!”
王德發點點頭,看了一眼表,提醒道:“從現在計時三十五分鐘,給你們五分鐘的離場時間!不要再出現譚老剛才的情況了!”
“不會的,小王!”宋迎新抱歉的點點頭,“剛才的確有些意外,禮賓司的同志們對于接待規格上還有些疑問,譚老便多回答了兩個問題!這一次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