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漾沉默地點點頭,和她道了聲謝,互道了聲晚安,便放下手機上了床。
人雖已躺下,但毫無困意,只覺得心里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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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辰看傅景川一直盯著手機出神,但微信好友通過的通知一直沒來,忍不住出聲對傅景川道:“可能這個點設(shè)計師已經(jīng)睡下了吧。而且今天是周日,這又是工作號,不一定上線的。”
傅景川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但視線已經(jīng)移向桌上的設(shè)計圖。
“你先回去吧。”他說。
柯辰點點頭:“那您也早點休息。”
傅景川沒有應(yīng),黑眸依然緊緊盯著電腦桌面上的設(shè)計圖紙,又移向他帶過來的調(diào)查資料,又慢慢移向他給他推的微信,黑眸一直盯著那個微信號沒動。
柯辰是知道傅景川心里不好受的,收到張校長發(fā)他的這份林晚初的郵件的時候,他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他沒再多打擾,叮囑了幾句后便先行離去了。
傅景川在書房待了一夜,盯著那份設(shè)計圖紙和那個遲遲沒有通過的微信號待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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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漾也幾乎一夜沒睡,天快亮時才稍稍睡了過去,這一覺就睡到了上午十點。
早上醒來時她感冒的癥狀不僅沒有緩解,反而加重了些,連嗓子都變啞了。
重傷醒來后的身體完全變成了破銅爛鐵,免疫力低到了極限,一點受寒和熬夜就扛不住。
時漾認命地出門買藥,人剛拉開房門,便看到林云周跟在薄宴識身后匆匆往電梯間走。
林云周邊走邊低聲和薄宴識匯報:“林小姐的履歷資料已經(jīng)以張校長的名義給柯副總那邊發(fā)過去了。”
時漾眉頭微微一皺,不明白林云周和薄宴識怎么也和張校長扯上關(guān)系。
但林云周和薄宴識已經(jīng)進了電梯,兩人的交流也徹底被電梯阻隔。
時漾不得不去伸手按另一個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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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川正拿著手機看微信,眉頭緊鎖。
昨晚的加友信息還是沒通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