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干媽。”
人一走出包廂門口,時漾便接起了電話。
“漾漾啊,在忙嗎?”
許秋藍熟悉的嗓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嗯,在和客戶談工作。”時漾輕聲說。
沒想著電話那頭的許秋藍當下皺了眉:“你身體還沒恢復,怎么還要忙工作?那個男人怎么回事?一聲不吭把你帶回去,就這么迫不及待讓你出去工作?”
“不是的,和他沒關系的。”時漾趕緊為傅景川澄清道,“他對我很好。工作是我自己要做的,也不是多累的活,就一點手上的活,半個小時就能處理好,你不用擔心。”
“你就會為他說話。”許秋藍語氣還是有些不悅,“一個不顧你意愿強行把你帶走的男人,誰知道骨子里是個什么人。你也別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傻乎乎地全信了,人還是要保留點警覺心。”
這己經不是許秋藍第一次說傅景川的不是。
時漾在這個問題上和許秋藍沒法溝通。
她人面上看著和藹好商量,但骨子里是強勢的。
她認定傅景川有問題就不會管她的解釋,只當她是被男色迷惑,處處為傅景川說話,繼而會更討厭傅景川,覺得他巧舌如簧欺騙她。
時漾沒法在這個問題上和許秋藍溝通,也不想浪費時間在這個問題上,于是轉開了話題:“對了,干媽,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許秋藍注意力果然被轉移:“哦,不是下午和你約了吃飯嗎?宴識那邊臨時有點事,我得過去一趟,下午沒法和你吃飯了,就是打電話告訴你一聲。”
“沒事,那就改天吧。”時漾也隱隱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看許秋藍語氣擔憂,又忍不住關心問道,“薄總那邊沒事吧?”
“沒事,你不用擔心。”許秋藍說,并沒有多的意思。
“好的。”時漾也沒有追問,“那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您隨時聯系我。”
她人接電話時就站在包廂門口的過道里,手倚著圍欄,原本是有意識地站在讓傅景川看得見的地方,但店里生意好客人多,走廊里人來人往,她打電話時也會有一些無意識地往旁邊挪腳步給路人讓路的小舉動,人慢慢就偏離了傅景川視線范圍而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