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承陷在一片漆黑中。
深邃的眼翻涌著風浪。
時起時落。
半晌,又歸于平靜。
他問:“我們什么關系?”
姜止張了張唇。
楚伯承捏著她下巴,逼迫她抬頭。
他眼里,帶著她難以招架的狠意,“姜止。”
姜止呼吸沉重。
他渾身散發(fā)著凜冽的寒意,覆在她耳邊,輕聲吐息,“你今天嚇壞了,以致于開始胡亂語,我不跟你計較,好好養(yǎng)病。”
姜止盯著他發(fā)怔,喉間像是被堵住,一點兒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從跟楚伯承認識開始,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
內斂清冷,被寒意狠戾所取代,像頭發(fā)怒的獵豹。
她像待宰的羔羊,下一秒似乎就要被他露出的獠牙狠狠撕碎,鮮血淋漓。
楚伯承喚她,“我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
姜止咽了咽喉嚨,輕輕點頭。
楚伯承沒什么表情,直起身體,“還有藥嗎?我讓下人去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