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雜著冰渣的寒風在洞中穿梭,入骨的冰冷和悲哀。
沈玥沒再說什么,姜止也沒理由再待下去。
臨走前,胡副官似乎有什么話對她說。
可是姜止沒有心情聽,失魂落魄離開了醫院。
沈玥在病房待到傍晚才離開。
待沈玥離開,胡副官才進去跟楚伯承說:“姜小姐來過,你和沈小姐的對話,她全都聽到了。”
“嗯。”楚伯承沒有絲毫的意外,仿佛早就察覺到姜止的存在。
胡副官很詫異,“少帥,姜小姐聽了你的話,肯定會不高興。”
楚伯承有些疲憊,慢慢闔上眼皮,薄唇微微開合,“隨她去。”
他顯然有冷落姜止的意味。
楚伯承自以為對她過于縱容,可她卻不領情。
甚至在以為自己懷孕的情況下,還想瞞著他,把他們的孩子打掉。
這份過于無情的決絕,始終是楚伯承心里的一根刺。
如果前幾日姜止答應他,以后留在文城,他可以不計前嫌,無限縱容她,讓她一輩子衣食無憂。
可姜止的性子像一根針,太過尖銳,不肯妥協。
偶爾耍一兩次小性子,他可以縱容。
可倔過了頭,就是不知好歹。
姜止固執得像頭驢,楚伯承已經沒有耐心跟她耗下去了。
趁這些日子養傷,干脆就不再管她。
任由她去自己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