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陪著楚伯承去看傷。
楚伯承的傷口要比她嚴重多了,手臂里還有子彈。
從和平飯店到醫院這段路,他舉止正常,一點兒都不像受重傷的模樣。
以致于姜止看到他外翻的皮肉時,臉色都忍不住白了。
胡副官道:“以前少帥受過的傷,可比這嚴重多了,一聲都不吭?!?
姜止沉默片刻,“他身上確實很多傷。”
說完,她反應過來這話有些太不妥,耳根微微發熱。
胡副官倒沒覺得奇怪,楚伯承和姜止的那些事,他這個心腹門兒清。
他語氣如常道:“少帥身上的傷,不少都是以前打仗留下來的?!?
姜止離開督軍府的那幾年,楚伯承在外參軍打仗,日子過得很苦,九死一生。
如今楚家的基業,有楚伯承一半的功勞。
他身上的傷,是他榮譽的勛章。
姜止想到他身上縱橫交錯的疤痕,沉默了很久。
醫生安排楚伯承住院。
姜止暫時留在這里,照顧楚伯承。
楚伯承詫異她為什么突然這么乖。
她沒說話,只是專注給他喂水,擦手。
楚伯承讓她把他衣服解了,給他擦擦上身。
姜止不肯。
她多少要顧忌些,這么引人誤會的事情,她不干。
楚伯承不滿。
兩人拉扯之際,楚督軍突然推門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