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樾希想吻他,他頭稍稍后仰,面不改色道:“傭人還在,羞不羞?”
她不滿。
楚伯承在她額間落下很輕的吻。
候樾希這才揚起笑意。
席間,她問:“伯承,我們的婚事,你跟督軍和祖母說了嗎?”
“說了。”楚伯承淡淡回應著。
候樾希很緊張,“他們怎么說?”
“他們不太同意。”
意料之中的事。
候樾希已經結過一次婚。
楚伯承這樣的身份,怎么可能娶一個結過婚的女人當正室。
候樾希不太甘心。
但她什么都沒說,安靜低頭吃飯。
她低下頭的時候,楚伯承剛好抬眸掃了她一眼。
那一眼,意味深長。
候樾希沒察覺,只是獨自想著心事。
飯后,楚伯承漫不經心把候樾希哄走了。
他上樓直奔衛生間。
鏡子前,楚伯承擦了擦自己的唇瓣。
候樾希化著濃妝,臉上都是厚厚的脂粉,他親吻她額頭時,總覺得蹭上不少。
怪惡心的。
他吃飯都沒了胃口。
用帕子用力擦著,又刷了牙,楚伯承才恍惚覺得唇邊的脂粉氣淡了。
胡副官敲門而進,跟楚伯承說,姜止來過。
楚伯承蹙眉,“什么時候?”
胡副官指尖撓了撓太陽穴,“就在你給侯小姐推秋千,你儂我儂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