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暫時沒辦法給姜止一個滿意的交代,只能暫時用這種方法留住她,保護她。
姜止病的這段時間,楚伯承將大部分工作都搬到了別館。
他在書房處理公事,她就坐在他身邊,安靜看書。
等姜止病愈,楚伯承提出帶她去逛逛。
姜止沉默三秒,淡淡嗯了一聲。
這是她住進這棟別館后,第一次被允許踏出別館的大門。
姜止偏頭望向車窗外。
長街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很熱鬧。
還有小商販在路邊賣撥浪鼓。
姜止失神盯著那一個個紅色小巧的撥浪鼓,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伯承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喜歡那個嗎?給你買一個?”
姜止輕聲道:“我不喜歡那個。我只是想到,孩子沒了的那天,我也買了一個。不過那撥浪鼓沒了,連同我做好的肚兜,都被我燒了。”
心里陣陣發痛。
楚伯承想到十天前,他從軍政府回別館的時候,聞到了院子里的燒糊味。
傭人跟他說,姜止燒了不少東西。
那時他沒太放在心上。
原來,她是在燒那些東西,來祭奠他們沒能出世的孩子。
楚伯承攥緊姜止的手。
她的手很涼,小臉也沒什么血色,身體單薄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吹走。
他指腹刮過她的臉蛋,“我買了兩張戲票,陪你去看戲。”
“嗯。”
車子停在共舞戲院門口。
楚伯承從清靜的后門,拉著姜止去了最好的包間。
底下的熱鬧,從包間上看,一覽無余。
戲劇開鑼,姜止仍是沒什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