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得直跺腳。
然而喬寅走了,她也沒辦法,只能折回客廳。
客廳里,傭人正在打掃。
楚督軍把她叫過來,劈頭蓋臉一頓罵,“剛才喬寅過來找我說,讓我好好管教你,讓你矜持些,不要再纏著他,我這老臉都被你丟盡了,你看誰家姑娘追著男人屁股后面跑。”
楚伯寧第一個怕的是楚伯承,第二個就是楚督軍。
她低著頭不吭聲,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這時,候樾希走過來,替楚伯寧求情。
隨后,候樾希隱晦向楚督軍提到姜止,“姜止也是該嫁人的年紀,總住在督軍府也不合適。我在想,如果有合適的人家,不如給姜止牽個線。”
楚督軍本來就對候樾希有意見,再加上楚伯承之前用姜止的事威脅過他。
如今候樾希提起這種事,他心里極為煩躁,說話難免有幾分不中聽,“姜止嫁給誰,是楚家的家事,就算你嫁過來,上面還有你幾個庶母管著,別仗著伯承寵你,拿著雞毛當令箭。”
候樾希臉色吞了蒼蠅一般的難看。
楚督軍懶得搭理她,甩袖而去。
出師不利,又屢戰屢敗,候樾希心里說不出的憋屈,她去找楚伯承。
胡副官卻說,楚伯承已經走了。
“這么晚,他去哪?”候樾希煩躁不堪。
“我不太清楚。”
彼時,楚伯承正把姜止擄回他的臥室。
姜止連踢帶打,楚伯承被她撕扯的臉變了形。
門砰的一聲被關上,姜止下巴被他用力抬起,黑暗中,楚伯承陰沉的瞳孔格外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