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承愛干凈,身上總有很清新的皂角香。
混著濃醇的酒香,氣味熏醉了整個臥房。
直覺上,姜止覺得很危險。
她放下書,蹭著床退了一段距離,“你怎么來了。”
“姜止,你不在乎我。”
楚伯承上前抓住她腕子,把她狠狠按在床上。
他醉了,下手沒個輕重,力氣幾乎全都壓在姜止的腕子上。
姜止疼得掙扎。
而她的掙扎,卻惹惱了楚伯承。
楚伯承近乎粗魯。
讓姜止難以招架。
他要她承認,她還在乎他。
姜止卻怒道:“我憑什么在乎你,你就是個混賬。”
楚伯承低頭堵住了他的唇。
后半夜,一場酣戰結束,楚伯承酒醒了一半。
他低頭望著姜止。
姜止的樣子既狼狽又不堪。
他捧著她的臉,哄道:“姜止,別再跟我鬧了,我們還像以前一樣…”
姜止渙散的視線慢慢聚焦,她冷冰冰的瞳孔,倒映著楚伯承的臉,嗓音陰沉道:“滾!”
楚伯承身體僵住。
她一字一頓,繼續道:“我這里不是堂子,阿哥如果需要女人發泄精力,可以去找阿喜,我沒心情應付你。”
楚伯承的臉色,寸寸陰沉下來,他狠狠捏住她的后頸,逼得她不得不半個身子傾起來,“你覺得我找你是因為男女這檔子事?”
“是不是,我不在乎。”姜止被迫望著他的眼睛,“但是我惡心你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