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身體僵硬。
他灼熱的吐息,噴灑在她耳側(cè),唇瓣在她頸間親吻。
對于楚伯承來說,這是一種令他安心又熟悉的氣息,他呼吸急促而熱烈。
姜止的肌膚,觸碰到楚伯承的額頭。
她抬手摸了摸,楚伯承...發(fā)燒了!
他這是病糊涂了。
姜止用力掙脫開,叫了幾個人,把楚伯承抬回了營帳。
鐘團長急得團團轉(zhuǎn),非常自責,“都怪我老鐘,只顧著慶祝,疏于對少帥照顧,還好你及時發(fā)現(xiàn)少帥生了病。”
“少帥可能是在之前就開始身體不適,剛才他又獨自喝了那么多酒,沒法吊點滴吃藥,盡量用物理降溫的方式,給少帥退燒...”姜止吩咐完,抬腕看了眼時間,“鐘團長,天色晚了,我該走了。”
今晚過后,她就要離開了。
鐘團長點了點頭,“我讓人送你。”
姜止沒有拒絕。
出去的時候,姜止碰上了正在外面倒水的楚伯寧。
楚伯寧看到她,下意識揚起笑容,“你這就要回去了嗎?”
這輩子,姜止的親人朋友很少,楚伯寧算一個。
這次離開,恐怕以后和楚伯寧再也見不到面。
姜止走到她面前,很久都沒有說話,楚伯寧覺得奇怪,“強醫(yī)生,怎么了?”
回過神,姜止道:“沒事,我想...跟你握一下手。”
楚伯寧用濕乎乎的手蹭了蹭自己的衣服,然后朝姜止伸出去,“強醫(yī)生,你這人挺奇怪的,不過我總覺得對你有種莫名的親切感。不過你別誤會,我對你可不是男女之情。”
姜止埋在口罩下的臉閃過一絲笑意,她輕輕握住楚伯寧的手,又很快撤回。
接觸的一瞬間,楚伯寧恍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