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楚伯承連她頭發絲都沒碰過,她自己怎么生孩子。
估計都沒人相信,她嫁到督軍府兩年,至今都是完璧之身。
可她卻不敢說。
勉強笑了笑,馮憐憐道:“父親,要孩子這種事需要緣分,可能是緣分還沒有到。”
馮父一臉發愁,“這兩年馮家填進去軍政府的錢可不少,就指望著你生下督軍府的長孫,鞏固馮楚兩家的姻親關系,你倒好,肚子一點兒都不爭氣,連個孩子影都沒有,你得空去醫院查查。”
馮憐憐道:“查過,我身體沒問題。”
“那楚伯承呢?”
“也...沒問題。”
馮父抱怨道:“都沒問題,那是誰的問題,你現在沒孩子,要是楚伯承再往督軍府領一個女人進來,你地位不保,馮家這兩年花的錢也要打水漂了。”
他總覺得楚伯承在白嫖他們馮家。
而且楚伯承這個狼崽子,慣會卸磨殺驢,過河拆橋。
他真怕馮家成了楚伯承的墊腳石。
馮父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紙遞給馮憐憐,“這是我跟別人求的方子,保證能生兒子,等你回督軍府,房事結束之后就喝上一碗,我就不信還懷不上。”
馮憐憐對醫理了解雖然不深,但多少知道一點兒。
她接過方子看了看,“父親,這上面有幾味藥材對母體會有傷害,就算生下孩子,我可能...”
“你肚子不爭氣,我能有什么辦法。”馮父不耐煩道,“你只記住,富貴險中求。”
馮憐憐脊背發涼。
她知道父親不重視她,可沒想到她父親為了能讓她生下楚家的長孫,竟然讓她喝這種傷身體的藥。
就算楚伯承碰了她,她利用這種藥成功懷了一個男孩,到生產的那天,她恐怕連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